“从新酸枣门进城,预计明日未时左右到达汴都!”屠四忙回道。
乐天吩咐道:“明日带人随我去北门迎接!”
屠四提醒道:“侯爷,朝廷己经正式决定了种帅的去处,种帅此次是被押解回京的,回京后直接押赴枢密院责授右卫将军致仕!”
“什么世道!”听了屠四的禀报,乐天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怒道:“若是夺了燕幽,功劳就是他童贯的,兵败这黑锅就该武将们背,天下还有说理的地方么?”
……
次日,乐天立于新酸枣门外。
直到未时过半,官道上一队铁骑自北驰来,城门附近与道路上的行人忙让到了一边。
到了城门附近,队伍放慢了速度,正待通过城门时,武松上前向行在队伍前面的一个校尉拱手道。
“闲杂人等滚开,莫要挡了军爷的去路!”
看到有人拦路,那为首的校尉喝骂道。
没有理会这校尉的无礼,武松抱拳道:“请问可是种帅到来了么了?”
“让开!”那校尉倨傲的不再理会武松,随行的士卒上前大声喝斥道。
武松依旧问道:“请问种帅可在队伍之中?”
“找死是么?”见武松依旧不肯离开,那喝斥的士卒大怒,挥起马鞭便要抽打。
“你们这些大头兵打仗没有什么本事,欺负老百姓倒是很在行!”就在那士卒欲挥鞭抽打武松时,乐天冷冷的说道。
“谁说的,给军爷我滚出来!”听到乐天的话音,那士卒暴怒,扬起鞭子四下张望,试图从人群中寻找出说话之人。
武松又拱了拱手:“这位军爷,在下奉我家侯爷之命问军爷,种帅可在在队伍之中?”
“军爷我不识的什么侯爷,军爷我只知道按我家大帅的吩咐办事!”对于武松的话,那马上士卒毫不在乎,以手中马鞭指着军旗向武松问道:“你识的这旗子么?”
“小的不识字!”武松冷笑。
批着军旗,那士卒与武松说道:“胜捷军你知道么,童帅麾下西军中最精锐的亲卫胜捷军!”
乐天冷哼道:“败军之师何以言勇!”
那士卒看清了乐天的面容,怒道:“你这白白净净的厮好大的胆子,就不怕军爷我拿你下狱,治你个污蔑官员的罪名?”
“你们这些丘八,拿了本侯爷的钱去打仗,竟然打成这么一幅模样,还敢威胁侯爷我?”望着那嚣张的士卒,乐天冷哼了一声,随即唤道:“尺七、屠四,回家将欠条寻来,明日随本侯去大内找天子讨债去!”
那士卒还有旁边的校尉闻言一惊,队伍前面一众士卒更是面面相觑,眼前这个白白净净不过二十余岁的衙内,竟然敢口口声声敢扬言去找天子讨债,其究竟是什么来头,但可以肯定绝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惹的起的。
就在此时,马蹄声响起,一骑疾弛来到前面,看到乐天拱手施礼:“乐侯爷!”
“你是何人?”乐天问道。
那士卒忙道:“小的是护卫在种帅身旁亲卫,故而识的侯爷!”
“种帅在哪里?”乐天问道。
“帅爷就在队伍之中!”那士卒忙回道。
“前面带路,与我去见种帅!”乐天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