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秦姨娘在自家尚未过得一夜,便替自家着想了。
随即乐天又想起了一句千古至理,女生外相!
拥着怀中的秦姨娘,不知不觉的睡了,睡梦中乐天听得有人开门,随即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乐天睁开了眼睛,只见己是第二日清晨,婢女梅红进了屋来,正服侍穿戴齐整的秦姨娘梳理。
正睡着觉有生人闯了进来,乐天还是有些不大习惯:老爷尚未起床,你这丫头怎进得屋来?”
“奴婢要伺候我家小姐梳理!”梅红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见乐天醒了过来,初经人事的秦姨娘脸上微微泛红,小声道:“夫君,梅红自小伺候我,己经习惯了!”
陪嫁丫头,暖床叠被……
一系列的联想突然浮现在乐天脑海里,引得乐天望着主仆二人的眼神里显现出几分暧昧来。
看到乐天的眼神,秦姨娘一张脸立时粉红了起来。
吃早饭时,看着秦姨娘偶尔轻慽的眉头,一旁的梅红说道:“小姐,这饭菜吃的惯么?”
秦姨娘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点头。
梅红对乐天说道:“老爷,家里的早饭有些太过粗糙了,我家小姐怕是吃不惯!”
“嫌不好吃,你可以自己做啊!”菱子开口抢白道,又有些委屈的说道:“人家天没亮就起来准备吃食了!”
“你这丫头休要胡说,这饭菜合口的很!”秦姨娘斥责梅红道,又对乐天歉然一笑:“夫君,梅红这丫头在我家被宠溺惯了,说起话来难免有些没大没小,还请夫君不要怪罪,容妾身以后多多管束!”
乐天只是笑着点头。
心中里却是清楚的很,秦姨娘家是开酒楼的,家中伙食自是好的很,菱子小户人家出身,又会做得什么珍馐美味,便是拿来上好的食材,煮出来怕也是味同嚼蜡一般,自己与曲姨娘吃东西向来从不挑剔,倒也是习惯了,秦姨娘定是有些不大习惯的。
正在吃饭的曲姨娘看了眼乐天,又看了眼秦姨娘,怯怯的开口道:“老爷,妾身这里住的惯了,不想去桃花庵住!”
“是呢!”菱子也是开口说道:“奴婢与曲姨娘想的一样,不想离开这里!”
曲姨娘白了眼菱子,说道:“傻丫头,不要叫什么姨娘,叫姐姐便是!”
“宅院这么小,怎么挤的下嘛!”梅红嘟着嘴小声说道,显然是刚挨了自家小姐训斥,才压低了声音。
梅红住过大宅院的,在秦家又受小姐宠爱,自然是一人独住一个房间,哪里与人合住过。
看样子这个家是有分成两派的节奏,乐天不由的有些头大,却又不明白曲凌儿与菱子二人的意思,自己这个院子太小,住下五口人着实是有些拥挤了,为何还舍不得搬走。
吃过饭上差,乐天点过卯后去工地上视查了一番,有手下来报,有人来寻自己。
将那人带来,乐天见是一仆伇装扮的人,只见那人向自己施礼道:“见过姑爷!”
“你是……”对这个称谓,乐天还有些迷惑,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了:“你是秦家的人?”
“小人是!”那人神态恭谨,又说道:“我们少东家着小的前来传话,请姑爷吃酒,还请姑爷务必赏光!”
看时辰也快至午时,乐天应道:“前面带路!”
见了秦放,郎舅二人相互见礼落座,互敬酒水饮了几杯后,秦放试探着说道:“我家小妹己入了府中,妹婿是不是将我家父亲放出来!”
这时,乐天才想起来,自己与秦芷的那张婚契还未曾盖上户房的大印。随即回道:“你家父亲也就是岳父老泰山大人那脾气你也知道,若早早的放了出来,怕又是不得安宁!”
“我家父亲年老体迈,经不起牢中折腾艰苦!”秦放的声音中带着哀求之色。
“有妹婿我应衬,自不会让老泰山在狱中受到委屈!”乐天摆手,又说道:“只是眼下乐某要想办法让老泰山接纳乐某,不然……”
“还望妹婿好生照顾我家父亲!”秦放明白乐天的意思,无奈的点了点头,只得扯开话头:“今日我妹妹回家,听说妹婿你有意与我家合伙做生意!”
“确有此意!”乐天点头,又说道:“听秦芷说,你家有意卖掉家中田产?”
“一把火焚了家业,又缺银钱周转,眼下这般举动也是迫于无奈!”秦放叹了口气。
“家中田产是立命、根基,怎可轻卖!”乐天说道,又言:“我愿将银钱放在秦芷名下,入股你家酒楼,且不参于酒楼管理,你看可好?”
秦放想了想,便点了头。要卖掉家中田产,秦放自是不大情愿,与人合股做生意,虽说要被剥去些利益,但也只能这样了,再说秦芷与乐天为妾,也是自家人。
不说生意,乐天又开口问道:“我规划的平舆布局,你也是看过的罢?”
“布局甚是巧妙,可避免再蹈上次火灾之后辙!”秦放点头,看过了乐天的城市规划模型,秦放也不得不佩服乐天的才干,虽说自家妹妹与乐天为妾,心中还很无奈的,但不得不佩服乐天的才干。
“这平舆重建后,出售房屋的权力就在我的手中,介时秦家自然可以优先选择繁华路段的最好的铺面!”乐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