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索天真身体里横冲直撞,揉蹭着她腿心,入得一次深似一次。索天真被弄得讲不出整话,大脑一片空白之间还在想,真该好好教教他,他还是不大会。
这次索天真累得比寻常都早,她求着申龄说不要了,不要了,别来了。
申龄却不知疲倦,直到他的汗能把索天真的床洇湿一片。
索天真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沉沉地想睡。
申龄躺到她身边,对着她的脖子又扯又咬,不过下口很轻。
索天真去推他,申龄就靠得更近点儿,还是不放过她的脖子。
索天真说不要了。
申龄这才把手绕到她胸前,又拥着她沉沉睡过去。
索天真早就觉得申龄,不大像人了。
比如他特别喜欢咬她脖子。
还特别喜欢给她洗头。
他还特别招猫喜欢,经常是村里走一趟,身后就渐渐形成队伍——每家的猫都从房间里跳出来,也大摇大摆地跟在他身后。
直到那次申龄喝多了酒。
申龄一直是滴酒不沾,那天喝酒也纯属是被索天真架愣的。
申龄喝多了,眼一眯,说我躺会儿去。
过了一会儿索天真也吃累了,摸索着到了床边,却没见申龄的影子。掀开被一看——
是只,大野猫?
橘色的,带点儿花纹,耳朵比寻常猫要大多了,简直有点儿招风。
嘴边一圈白线。
感觉有点能吃。
索天真抓起它大大的前爪,爪子也比正常的猫要大很多很多,大概有它自己半个脸那么大。
毛很柔顺,特别好摸。
索天真没想多,抱着它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身边却是一丝不着的申龄。
申龄还在睡。体温很高,贴得索天真想就这么度过一天,干脆不去面对外面的冰天雪地。
她摸着申龄的头发,摸着摸着,忽然觉得不对。她把申龄摇醒,申龄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冲索天真笑了笑。
索天真说你到底是啥?是个大猫吗?
申龄慢悠悠地说,我是猞猁。
猞猁是猫吗?
不是猫。
但是你和猫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