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申其实并不穷,他有钱,而且非常有钱。下山之前他所在的那个道观,就是他父母出钱修的。
毕竟儿子从小就说想要学道。
而且父母在不远游。
所以这道观离他家并不很远。
学道学到十五岁头上,小申的父母去世了。小申哭着去跟主管道长请假,说自己要回去打理父母留下的遗产。要请叁个月的假。
道长说你有那么多事要干吗?
小申还是在哭,他说有。
我家的生意从南到北,基本上有大型步行街的地儿,就能凭我爹的私印兑出银子来。
小申一去叁个月,天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这才将将处理完毕。
所以说他不是没钱。
只是索天真不想要他的钱。
索天真说,他们都嫖我,我想嫖你,我给你钱。
小申一挑眉毛,你这钱从哪儿来啊姐姐?
索天真说,我才不是给他们白嫖的。咱也学学城里的妓女,养个小白脸儿。
小申自然十分生气。
小申在道观里没学会别的,只学会了抓老鼠。他就挨家给人捕鼠换钱,赚得其实也还可以。
这天索天真跟小申肩并肩躺在床上,索天真说,明天要是还没人买我绣的花,我可就又要开张了。小申转过去亲她的嘴,搂着她肩膀说你别呀,你绣了多少,我都买了还不行吗?我下山来就是要跟你过日子的。
索天真去摸申龄的后背,摸到他脖子上长的那颗肉痣。
她叹了口气,你跟我这种人过什么日子?还是趁早走了算了。
他顺着她的下巴吻到脖子,又攀上耳畔。手探进她衣服里,摸索到那片只对他开放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