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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邱湫在自家浴缸里醒来,浑身僵硬,费了好大劲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扯过浴巾围好,颤颤巍巍地爬进被窝。
阿嚏。
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心中暗暗骂娘,泡了一夜,不感冒才怪呢。
天鹅绒的被子柔软舒适,她压着被角裹紧了些,身体迅速被温暖包围,不自觉地想起昨晚。
秦韶的怀抱可比这床被子暖多了,暖得炙热,暖得生燥。
一晚上,一双粗壮的胳膊牢牢环在她胸前,勒得人喘不过气。
偏偏她还不能动弹,只能任着身后的男人上下磨蹭。浴袍顺着他的动作渐渐散开,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地贴在她后腰,身下那处比腹肌更硬挺,抵在臀缝间,蠢蠢欲动。
救命啊。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这样,她快要疯了。
本来以为变成毛绒熊就已经够玄幻了,更荒唐的是,秦韶居然抱着毛绒熊在自慰,这是不花钱就能看的东西吗。
邱湫又羞又惊,双眼不可置信地大睁着,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现实告诉她,能。
渐渐地,秦韶身上好似燃起一团火,快要把她烧着一样,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她脖颈间,又痒又热,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闷哼,场面一度失控。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可现在,猪都跑到眼前来了,她就是想装作若无其事,现下也无能为力。
他的情欲越来越高涨,身躯更加滚烫,长腿交迭,拱起腰臀,不断向前耸动,性器撞到她大腿后,又被手套弄着按回去。
此刻她的脸色,像美术课上的调色盘似的,五彩斑斓,浓墨重彩。
明明是他在做那事,为什么她感到这么羞耻。
邱湫双眼紧闭,直想捂耳朵,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终于,他哼唧一声,一股黏黏的液体溅出来,还带着种古怪的膻味,洒在她腰腿间。
一只大手向上,抚摸到她胸乳处,轻轻拍着,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抱歉啊,弄你身上了。”
一瞬间,空气中的尘埃都随着寂静慢慢降下来,她欲哭无泪地在内心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