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听了这话瞬间感动得一塌糊涂。
丧邦听了这话,又挨了一巴掌,心中立马就有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然而现在,一对二的局面,他一点儿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多只能用恶毒的眼神将马明辉和陈让狠狠诅咒一番。
还立在包房门口的十几个小混子见自己老大挨打,竟也不敢冲进来为他报仇雪恨,一个二个地只埋着头站在门边,像是没看见刚才那一幕情景似的。
“兄弟,咱们走了!”
马明辉见丧邦愣了半分钟都没说话,于是直接对陈让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就往包房外走。
堵在包房外的人见这两人杀气腾腾而来,而丧邦黑着脸屁话都没说一个,他们赶紧为两人让出了一条路子。
“妈的,竟敢打老子!老子记住这笔账了!”
别看丧邦嘴硬,可直到马明辉和陈让下了楼,这混球才捂着火辣辣的脸,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吴桐!”
刚骂完马明辉,丧邦又转过脸对门口一帮人大叫不已。
“丧邦哥,我在这里!”
叫吴桐的男子立马举起一手,屁颠屁颠地走到丧邦面前,原来这小子就是那个穿花格子衬衣的青年。
“马上去查刚才那孙子的底细,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老子查出来!妈的,老子从来还没像今天这样窝囊过!”
丧邦一气恼,抬起一脚就朝吴桐的屁股上踹去了。
吴桐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着痛点头回道,“是,我马上去查。”
“滚,赶紧给老子滚!查到消息后马上报告,老子不信就弄不死这两孙子!”
一脚将吴桐踹开后,丧邦才发现那个穿花边内裤的耐克小子,于是勾勾手将他叫到跟前问,“阿蛟,你特么什么时候这么时髦了?穿条内裤就上街了?”
“丧邦哥,我——我的裤子刚才被姓马的小弟给划破了,那杂碎刀法入神,不到一分钟时间,竟把七八个兄弟的裤子割成了成千上万块布条。”
阿蛟捂着胯部,一脸惶然地回道;若不是顾忌到还要回来复命,这小子恐怕早跑回家去找裤子穿了。说实在的,穿着一条花边内裤在大街上走,不是一般的丢人现眼啊。
“妈的,那孙子什么来路啊,居然这么厉害!”
听到这里,丧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看不出什么来路。”
阿蛟苦逼地摇了摇头,这才试探性地问道,“丧邦哥,我能请个假先回去找条裤子穿么?”
“滚滚滚——另外,赶紧给丽红发廊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暂时停止营业,赶紧把里面的人弄走!”
吃了这一吓,丧邦立马多长了一个心眼......
马明辉跟陈让走出常乐足道后,两人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
刚坐进车里,赵磊就打电话来问,“哥,你们现在在哪里?没事儿吧?”
“我们这边没事!你们先在那边待着——”
想起拉曼说的事情,马明辉直接让出租车司机将他们拉去正北街的丽红发廊;然而到了那里一看,竟发现唯一的一扇卷帘门已经锁上了,门上还用大黑笔写着招租的电话。
“咦,这发廊怎么关门了,以前不是都24小时营业么?”
见附近的几家理发店都是关门闭户的,就连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也是一阵惊异。
“看来那个丧邦不笨,知道老子要来他的发廊摸底了!”
下了出租车四眼一望,马明辉立即发表了“获奖感言”。
陈让看着这条不足百米长,却到处林立着理发店招牌的街道,耸耸鼻子就道,“青龙会的人,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