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有些不愿意了:“大哥,你咋不上上给我们看看。”
那人心说tmd,我要是敢上的话早就上了,还会站在这?面子碎了一地的他气呼呼指着胡春生说道:“姓胡的!有种你今天就在这里杀了我,不然你就来知道孙子。”
胡春生依旧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对他丝毫不做理睬,留下句我的刀从不用来杀狗,目中无人转身就走。地痞们看着他的背影嚷嚷着:“怕了吧!怕就对了,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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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山体的后面阮凌秋和慕明翰探出头看了看不远处有一面高大的山墙,山墙十分光滑,山下有资格一个水潭。离水潭不远两间茅草小屋,墙上挂着兽皮,篱笆围城的小院子里几只母鸡正在找虫子吃。绿色的藤蔓爬满了篱笆,几枝月季花大朵大朵的盛开着。
慕明翰看了看小屋子:“看来那个刽子手就住在这里,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阮凌秋小声的说道:“我一直在想凶手的职业到底是干什么。现在想想这些刽子杀人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的吗?”
慕明翰想想也是,附和的点头。
阮凌秋说道:“我还听说,死刑犯的家人为了让犯人在砍头的时候少受罪,会给他们红封,求他们手脚利落点给个痛快。他们对杀人这种事应该像庖丁解牛一样熟练吧。既然如此,杀一个和杀十几个有什么区别?再说很多人嫌刽子手这份营生晦气,都会躲着走。他杀完人就算是被人看到也会躲着走,不容易被发现。”
慕明翰觉得她说的合情合理,帮助的点头。没多久徐庸匆匆回来小声的说道:“查到了查到了。这个人叫胡春生,据说是个孤儿,幼年在镇上做小乞丐,后来被一个刽子收养。据说刽子手这行有个说头,砍头只能砍九十九个,不然阎王会来收。他的养父砍够九十九颗人头封了刀,胡春生就继承了养父的工作住在这里。”
阮凌秋看了看院子:“一个人住?”
“那倒不是。做刽子手的,如果想娶妻生子除非换个地方换个身份,不然么有姑娘愿意嫁。不过胡春生有妻子。”
沉香说到:“难道是买来的?或者是强娶的?”
徐庸有了八卦的心思:“不是都不是,据村上的老人说或许是老天看着孩子可给他了个贴心人。他妻子是从山上捡来的。”
三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徐庸,徐庸顿时更来了想要倾诉的性质:“事情在这样的,好像是说这个胡春生有天去打猎,在山里面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脸上长满了毒疮。他就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治好了她的毒疮,两人相依为命。村上的人知道他是做刽子手的人人嫌弃,他不想让那妻子受白眼,就带着妻子在这里住了下来,没有差事的时候,就上山打猎,补贴一些家用。”
慕明翰看看院子:“刚才我们一路走来,这个胡春生也算是乐于助人,还颇有几分侠义,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钱杀十几条人命?我们会不会跟错了。”
“有时候人是有多面性的....”
她还没有说完,胡春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四人赶快藏住了生,就看到胡春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他走远了阮凌秋问道:“你们渴吗?”
徐庸说道:“奴婢不渴。”
“我渴了,我去讨杯水喝。”
说着朝着院子走了过去,慕明翰说道:“我也渴了,你不渴?那你在这里等等我们。”
徐庸看到三人说走就走,马上追了上来:“渴,我也渴等等我呀!”
沉香率先一步来到柴门边上说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没多久茅屋里面有个女子回话:“谁呀。”
竹帘被掀开,一女子穿着棉布的小袄,盘着发髻,苍白的脸上一双透亮的大眼珠,不过可惜的是巴掌大的一块红斑毁了这张原本不错的脸庞。腰肢纤细身材错落有致,站在门口朱唇如樱:“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