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说道:“我就说这匹马该死,小姐要是没事的话我去杀马了。”
“你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但是这个人的死因是被利器击打头部致死。你们长安知府断案都不要仵作验伤的吗?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说完分开死者头上的头发,果然在头发下面有血迹。
差役不以为然:“那就是这畜生撕咬它主人,它的主人由于担惊受怕,撞在了石头上,或者别的利器上,这杂毛的畜生就是该死。”
阮凌秋摇头:“我看你们是懒得查。我问问你,可在死者尸体周围看到带血的石头什么?”
差役摇摇头。
慕明翰走了上来:“马是吃草的,牙齿并不锋利,马若是遇到敌人,它们会站立起来,用前蹄踩踏敌人,或者用后蹄踢敌人。然而这个死者并没有任何被马蹄伤害过的痕迹。”
差役还是有些不服:“万一是这畜生狂性大发,把人咬死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慕明翰说道:“你说的不错,马惹急了也会咬人,但是马咬人都是咬耳朵。还有就是,死者全身都是血,但是着马嘴上却没有任何的血迹这匹马是在死者死后才咬住了他的胳膊,应该是想把死者拖到什么地方去。”
差役有些不信:“你们这么说可有证据?”
阮凌秋说道:“证据就在他的身上。这人后背上的衣服不仅仅比胸前的衣服泥很多,还有背后绿色的痕迹是拖的过程中杂草染上的颜色。和许多的划痕,应该是在拖拽过程中被小石子划的。”
“那又怎么样?”
“这说明事情或许是这样,这匹马的主人应该是在路上有什么事,没骑马去做什么事情,被人从身后袭击。马呢就去救人,想着把他拖到就近的地方找人帮忙,却被人以为是马要咬死了主人。”
差役理屈词穷,说道:“虽然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家老爷已经决定斩马,我又没有办法,我们还是要牵走行刑,还请小姐公子让一下。”
阮凌秋焦急的扯了扯慕明翰的衣袖,慕明翰一笑:“你和这个给你家老爷,他要是要马的话,就去行宫找本宫。还有,帮我传句话,叫他做官别太懒。
衙役一听慕明翰这么大的口气,怀疑眼前着的这个人不怎么好惹,没办法只能把马交给阮凌秋然后回去复命。
阮凌秋摸了摸马头说道:“你放心,我会安置好你主人的。”
那匹马嘶鸣了一声,前蹄在地上踏了三下,慕明感慨:“有时候动物比人强。”
“恭喜你宿主,成功拯救良驹,升级成功。”
嗯?还能这么玩的?
阮陵秋想想太累了,还是明天在做检验吧,她对胡太医说道:“胡太医,这么奇怪的病症不见得是凭空而来的。你安排太医院的人请他们配合发出公文,让全国医监在各处寻找医案,看看有人没有得过这样的病症。至于毒性明天一早我就能给你答复。”
胡太医想想这也设办法,马上去办。
第二天一早阮凌秋拿出显微镜做好切片,在显微镜下一看简直头皮发麻,血液里有很多小小的虫子,难道这些东西就是致死的原因?
难道陆左的先祖出世了?你不在苗疆好好呆着来的中原捣什么乱?
这时胡太医前来焦急的问道:“敢问太子妃可有结果?”
阮凌秋一时间不找该怎么说:“那个,我叫你查了的事情怎么样了?”
“噢,这是我整理出来,还真有人得了这种病。所有人的医案都在这里。病发身亡,和开始出现症状似乎并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体质也没有关系,不掉任何规律。”
“没有规律吗?为什么死的人全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