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庸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马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好险!”
说着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沉香疑惑的看着他:“你在干嘛?”
“嘘!这是宫里的规矩,皇子临幸了谁,都要记下来的,就是为了保证血脉纯正。”
沉香连连点头:“那我也听听。”
“咦?里面怎么没有什么动静?殿下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你家小姐呢?”
沉香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我家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会有经验?你长了几个脑袋?”
徐庸知道失言,马上在脸上扇了一下:“沉香姑娘教训的事。我那有几幅春宫图,你说要不要送进去?”
“说不定他们两人正在摸索呢!再说了男人是对这种东西不都应该无师自通的吗?你要是有胆子就进去。”
徐庸想想还是摇了摇头,那岂不是在笑话太子一个男人连这种事情都不会?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会。
沉香觉得不对:“咦?你一个太监,看那种东西做什么?”
“咳咳,这不是为殿下着想么?要是殿下问我,我也好回话。”
.......
沉香表示有些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
房间里的阮凌秋和暮云翰躺在一起,,慕明翰看着可是看着她的长长的睫毛、均匀的呼吸,内心中也泛起了一阵阵的安心。
喂喂喂,别得寸进尺哈!”
“我只是不小心蹭了一下,怎么这么平。”
阮凌秋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我才十几岁怎么会不平,你喜欢大的?要不我把沉香给你。”
“别开玩笑,沉香还没有你大呢。”
“嗯?”
“咳咳咳,是嬷嬷说的,睡觉睡觉。”
他拿过额撩起一缕阮凌秋的发丝闻了闻,子啊一横在一阵淡淡的幽香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阮凌秋正在坐在梳妆台边上梳头,沉香打着哈切端了一盆水进来,关切的问道:“小姐,您是不是很疼呀,奴婢问太医要了药膏,你要不要擦擦。”
阮凌秋疑惑的看着她:“疼?我又没受伤为什么会疼?”
沉香一脸的窘态,嬷嬷不是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吗?
此时慕明翰看到徐庸正在床上找什么,他觉得奇怪:“徐庸,你找什么呢?”
徐庸啊了一声打着哈哈:“奴婢在给殿下铺床,宫里的宫女最近怎么这么懒,床单也不知道换!”
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床铺,慕明翰和阮凌秋对视了一眼,那意思是今天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慕明翰和阮凌秋摇头商量着早上吃什么走了出去,徐庸这才抓住沉香的手来到床边,一脸的焦急:“沉香姑娘,不好了你看床上没有落红。”
沉香一听心中忐忑在床上找了找,果然没有。她心中马上提醒自己要了冷静,自己天天跟着小姐出入,小姐清白的很!绝不能让人污了小姐的清白。想到这里沉香两眼一瞪看着徐庸:“徐力士,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太子妃的清白吗?我敢赌上我的性命我家小姐觉没有做过有损闺誉的事情。”
徐庸吓了一跳,还从来没见过沉香发这么大的火呢。
“沉香姑娘,你别误会,说什么奴婢都不敢怀疑太子妃,太子妃是个好人奴婢清楚的很。但是这落红...”
“落红、落红,你还在说落红,难道你忘了杜家的悲剧是怎么造成的吗?”
徐庸也着急:“奴婢当然明白,我们不会乱说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使坏,所以我们一定要保密。”
沉香想想也对,比如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洛嘉韵的奸细。
徐庸继续说道:“还有,我们要不找个信得过的嬷嬷问问?奴婢是个不全之人,沉香姑娘你又没有出嫁,所以说不定有的事情我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