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男子很狂妄。
饶是江辰施展出来的实力与他刚刚的举动近乎一致。
他也依旧没有把江辰放在眼中。
这样的举动,令旁边的一众手下皆是露出鄙夷的神色。
“呵,还未交手,便说我们江爷不如你,你未免也太狂了把?”
“就是,不就是用剑鞘击穿了一个花瓶嘛,我们江爷照样可以做到,甚至做的比你更好!如此你还有什么可嘚瑟的?”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林高手啊?”
面对出神入化的剑术,这帮手下皆是目瞪口呆,惊愕不已。
心生忌惮与恐惧的他们,自问不如面前的持剑男子。
但是,刚刚江辰已经展露出了与持剑男子同样的实力。
这样的局势下,这帮手下心中的忌惮已经渐渐淡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江辰带给他们的底气。
他们觉着,只要有江辰在这,那他们就不会有事。
况且,来之前他们也都了解了一些这里的情况。
像持剑男子这样的高手撑死了也就只有四个人而已,除了他们四个之外,剩下的还都是一些普通人。
所以,普通人应对普通人,高手应对高手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也都敢站出来叫嚣了。
反驳声音接踵而至。
面对这帮人的嘲讽,持剑男子并未生气,而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真是一帮无知的蝼蚁!”
“你……”
在一名手下准备继续反驳时,持剑男子向前踏了一步,一双寒芒涌动的眼神死死瞪着手下冷喝道:“难道以为我说错了吗?
我仅是用剑鞘便做到了江辰用银针做的事情,剑鞘乃无刃钝措之物,而银针却是尖锐无比。
尖锐之物在不让瓷器碎裂的情况下将其洞穿,只需要控制其力度即可,这样的举动,能做到的人太多了。
而用钝器击穿瓷器,且还能不让瓷器碎裂,这可是极难的事情,甭说是云城了,纵然是放眼整个省城都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言语至此,持剑男子又将目光投向了江辰:“银针穿刺,不过是暗器术法中最为常见的伎俩罢了。
而我这乃是剑之大道里的术法,小伎俩永远也登不了台面,自然也更加难以比肩我这剑之大道,
所以,我说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这算是狂妄之言吗?”
这一番话,令江辰身边的一众手下,顿时鸦雀无声。
显然,持剑男子的话,是令他们难以反驳的。
也是很难让他们找到破绽的。
银针是尖锐的,贯穿花瓶虽然令人惊奇,却也不是罕见。
可剑鞘贯穿花瓶,还能令花瓶不碎,却是很少见到。也更加很少有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