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冷静和分手除外……
这话黎允年没再说出来，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不说话，毫无反应，黎允年的心就在半空端着，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她果然能轻而易举牵动他的心，让他情绪因她而多变地脱离预计轨道。
明明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啊，她倒是先哭上了，整得跟他负了她一样。
他看到她对着一个老头离去的背影魂魄被勾，难道不应该是她变着法子来哄他吗……
这个世界都开始颠覆了。
一年后的江暮城有一回端倪了他很多，薄凉冷淡的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老黎，你爱上颜诺之后，世界已经颠覆地不成样。
……
良久，见她没再滑下第三滴眼泪，黎允年的心才稍稍宽了宽。
微微有些风从洗手间的大门口灌进来，黎允年替她抚了抚凌乱的发丝。
“颜诺。”黎允年唤了唤她的名字，又道，“你别再这么死气沉沉的对着我。我说过，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许是他口吻太过温柔的缘故，颜诺的眼眸微微动了动，逐渐有了丝缕焦距。
她黑白分明的眼底，渐渐凝升起了一丝波澜微光。
颜诺缓缓看向黎允年，声音轻而恍惚：“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吗……”
黎允年点头：“对，我什么都答应你。但不能太过分。”
话落，黎允年又盯着她补充了一句：“不过颜诺，你也不会是个过分的人。”
颜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