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辞的性器吐露的热气蒸腾在腿间,阴茎依旧深深地插在穴中,着力戳击她的敏感点,林樱束的液体顺着窄窄的臀缝顺畅地低落在沉清辞性器上,云蒸霞蔚的情愫。浓密的毛发和腹部平坦的肌肉都被弄得湿漉漉的,一片淫靡的水色。
他掐着她的腰,力道来回地起落,硕大的龟头牢牢地抵在穴口处,精实的腰腹疯狂地顶弄着,重重地肏进去,重重地操出来,性器愈发粗大坚硬,磨着敏感的肉壁,看见林樱束在自己身下一晃一晃的,乳波荡漾。
林樱束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操干,小声地呜咽了起来,穴内涨得厉害,想把里面的液体倾倒出来,却又被沉清辞硕大灼热的欲望急密的侵入牢牢堵住,禁不住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
“呜~要被操死了”
沉清辞听见她低低的啜泣,猛地抬起林樱束的小屁股,性器上青筋虬结,马眼处吐露出白浊的精液,猛烈地喷射。
精液又热又烫,量多浓稠,喷射进入穴内的时候带着一股强烈的力道,林樱束禁不住“嗯啊”娇喘连连,狭小的空间被填满,褶皱被填平,快感向宫腔蔓延。
林樱束好可爱。
林樱束好适合被他操。
林樱束的身体好适合怀孕。
蛇的精液可以壮阳。
沉清辞的舌轻抵了下上颚,持续地喷射着,彼此的汗水在肌肤间交融滴落,随着窗外吹来的清风被蒸干,被风化,被镌刻。
天地间忽而落了急雨。
湿润清凉的雨丝透过浴室的窗户闯入,拍在少年少女灼热滚烫的身上,消不灭激烈的欲望,却生了丝丝的冰凉,冰与火的碰撞叫人昏眩。
手腕终究是被领带绑得有些红了。
沉清辞颀长好看的手指轻巧地把领结解开,林樱束坐在沉清辞的腿上,臀下他喷发的性器依旧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臀缝,雪白色的发和鸦羽黑的发绞搭在一起,沉清辞眼尾薄红未褪,用喉结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头发。
林樱束微微转过身,柔软的脸颊在沉清辞精壮的胸膛上蹭了蹭,滑腻白嫩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腰,两扇睫毛轻轻地在他胸膛上挠了一下。
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