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夜晚。乔疏雨趴在林越胸膛上眯了会,动动有点麻木的双腿,说道:“拿根烟。”
林越没理她,捞着她的腰身换姿势,再把她搂紧了,脸埋在胸口处大口大口地吮吸。这吻逐渐蔓延到锁骨处,微小的红痕也显露出来。
乔疏雨没拦他,目光迷离,指甲轻刮着他后背的肌肉,缓缓追忆起往事,“我大二那年和小鹿一块在港岛大学交换,顺便交了个男朋友。濠市人,中葡混血,五官长得俊,家里涉黑,还挺野的,带劲………他也爱这么咬。”
林越耐心地听完全部,动作便停下了。他还是太过天真,没摸到乔疏雨的下限,谁会在现任床上怀念前任,也只有她了。他的眼神淡漠,直起身来,而后翻身背对着她。
他心里着实很不是滋味。过去的七年里,他也交过女友,圈内圈外都有。只是始终有心理障碍,每每快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便会想起她的承诺和情话,最终都是止步于亲吻和拥抱。
林越怀疑他病了,患上名为“乔疏雨”的疾病。他不见得有多想念她,不过是放不下她。
但她那样无情。
从温暖的怀抱里抽离,乔疏雨还不太适应,主动挪到他背后将脸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我骗你的,傻子。那是小鹿的男友。”
林越心想她又在满嘴跑火车了。他不是不知道程璐父亲是谁,推算一下,十年前就已经是正部级,程璐作为女儿,即使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也得为亲爹的仕途想想,怎么会跟涉黑的扯上关系。他叹息一声,拨开乔疏雨的手,如同拨开一片羽毛那样轻盈。
而乔疏雨听到他叹气的瞬间,才猛然意识到她随意的个性很伤人。倒也怪不得她,她和林越在一起那会,才二十出头,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哪懂得照顾人情绪。后来她和那些男友在一块,更没想过要收敛,因为他们没什么吃醋的资格,即便真的醋了,她都懒得哄。
可是,到了今天,一切终究是不一样了。
林越细微的失落像根针,扎到她心底。她沉默片刻,选择解释,“我瞎编的。程阿姨是港岛人,刚好她那时在港岛,我跟小鹿就都住她那了,没功夫找男人鬼混。”
其实乔疏雨搞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个,林越本身也并不想在意这种细枝末节。奈何他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心,所以,当他意识到乔疏雨在跟他低头解释时,他还是心动了,默默地转过头去盯着她。
乔疏雨心知他好哄,拉起他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腰身,温热的吻贴在他的喉结上,有时牙齿还会轻咬两口。手则肆无忌惮地游移在他的小腹上,一路向下,摸到隐隐有抬头迹象的阴茎。
林越及时止住她的手,说道,“别闹。”
“没闹,”乔疏雨知道他也想要,他的精力旺盛,平时兴致好的时候,一晚上能跟她弄个叁四次,回回的硬度都足够,时间也长。今晚才做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小越不想要姐姐吗?”
林越的欲望早被她撩拨起来了,却不想低头,抿着唇看她,一言不发。
她笑笑,抛出橄榄枝,“这样吧,为了表现我的歉意,咱们后天去港岛旅行,如何?”
林越怔了一下,他二十岁生日就是在那度过的,乔疏雨在明珠大厦的顶层,送了他一场永世难忘的生日宴会。她很懂浪漫,也懂捕获人心,却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