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老夫压根儿就没把你当过义女啊,梅姬。”
梅姬这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模样,越发让宋温心动,心底积蓄已久的那股躁动瞬间井喷而出,不自觉地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说道:“而且,你跟方铭又没行婚嫁之礼,何来的有夫之妇之说?再说了,你靠着方铭那种绣花枕头,还不如跟着老夫来得实惠。你觉着在这清源县,谁能替你遮风挡雨,谁能替你撑腰作主?”
“不行的,”梅姬撇过头去,强行躲开宋温的嘴巴,哭喊道,“义父,你不要这样,万一惊动了宋夫人,你让奴家以后还怎么进出你府上啊。”
不过梅姬搬出宋温的妻子也没能让宋温罢手,反而激起了宋温的怒火,只见他抬手猛地一挥——
啪!
一记耳光猛然甩在梅姬的脸上。
“你敢拿那黄脸婆来威胁老夫?”
宋温的三角眼中透着狠厉,喝道:“老夫巴不得那黄脸婆去死!不过这几天黄脸婆娘家的大哥身故了,嘿嘿,估计要在娘家呆上好些日子了。梅姬,老夫今晚把话撂在这儿,你若是不肯从了我,别说木兰春酒的秘方,你信不信我让你和方铭那绿毛龟在清源县都没有立锥之地!”
这话果然奏效!
此言一出,梅姬莫名地惊呆了,身子也不挣扎了,而是捂着吃痛的脸颊怔怔地看着宋温。
宋温见状心里窃喜,声音渐而温和,道:“梅姬啊,你若是从了老夫,在这清源县还有谁敢欺负你?而且,我保证帮你拿到木兰春酒的秘方。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梅姬一言不发,宋温的话让她心中波澜起伏。
眼下事实就摆在跟前,若是从了宋温,不仅有一个大靠山在后面替自己撑腰,而且还能拿到日进斗金的木兰春酒秘方。若是不从,不仅失了靠山,而且还要失去现有的一切。
不!
我不能没有酒坊,没有大宅!
我不要再过那种颠沛流离,三餐不继的穷日子!
梅姬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
“方铭,不是我对不起你,实在是你太不中用了!”
梅姬深深地将头低下,心中默默地念着:“方铭,你既然这般没用,我又何必为你守贞?而且我与你过之前,便被崔老鬼染指过,你应该不介意我和宋温再那什么吧?毕竟我也是为了咱们家,你应该习惯的,对吗?”
“想清楚了吗?”宋温目光灼灼透着火辣地盯着梅姬。
梅姬虽未抬头,却是轻唔一声。
显然同意了!
宋温霎时激动,这次终于光明正大地将她揽在怀里,双手捧起梅姬那张秀媚的脸颊,狂亲狂啃了一番,激动地说道:“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说,你比你家那个软脚货要有魄力嘛!”
“还望义父能够守诺,待奴家和您……”
“这是自然,老夫岂会言而无信?再说了,方氏酒坊还有我六成份子呢!”
“唔,还望义父怜惜奴家!”
“嘿嘿,那是自然,来,梅姬,替老夫宽衣解带,咱们何不趁兴在这大榻上巫山云雨一番?”
“喏……”
……
……
宋府中的苟且之事动静虽大,却传不到相隔两巷的董府之中。
董府,花厅中。
崔耕将一大一小两个酒坛摆在桌子上,然后各自倒出了一碗,冲着堂上端坐着的县丞董彦请手道:“县丞大人,你且尝上一尝,这两碗酒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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