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对他也有一点信任加成的好处,但和欺诈师牵连在一起却不利于长远发展,他终究是有一天要和这个马甲撕破脸的。
伏见宫恶玉的手指用力地搓在一起,压抑着心中的疑惑,不敢在表情上表露出破绽,视线透过后视镜对上了欺诈师的眼睛。
“惠的事一直都仰赖一般人老师的帮助,他的术式觉醒太早,我这种野路子完全帮不上忙。”伏见宫叹了口气,几乎没有停顿,“老师的基础真扎实。”
欺诈师在学校当中原本就是引导新生咒术师的课程,会接这样的“私活”就再正常不过了。
“没想到还有这段渊源。”夏油杰很配合地点头,甚至还顺口捧了几句客套话,“老师的课一向深入浅出,银的术式也是依靠于此起步。”
五条悟的关注点就不一样了,他用自己湛蓝的瞳孔紧盯着伏见宫的脸,摸着下巴琢磨了半晌,斩钉截铁道:“伏见宫,你绝对不能出现在木聪那老头儿的面前!”
五条木聪?
这个名字是熟悉的,五条家的话事人。
伏见宫恶玉一歪头,“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坑吧。
夏油杰按捺不住笑声,肩膀颤抖着,像是知道什么内情。
“杰,有这么好笑吗!”五条悟臭着脸。
“高中生被催生,还不好笑吗——你们不知道木聪先生每次见悟到时候都摆什么脸色,真是笑死人了。”夏油杰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仰头大笑,毫不留情。
伏见宫恶玉恍然大悟,这是看他这样年轻、比五条悟大不了多少的脸被五条木聪瞧见,可就有了话柄。
外人可不知道惠和伏见宫恶玉并无血缘关系,多好的催生素材。
伏见宫恶玉清了清嗓子来忍笑,像他这样母胎solo直升爹的机会可不多。
气氛很快在笑声和挖苦中放松了下来,欺诈师的车很稳,从东京高专到薨星宫的距离也并不算远。
很快,伏见宫恶玉就感觉到一股隔绝的压力,紧接着就是庞大的咒力透过窗户的缝隙扑面而来。
“薨星宫的「账」是很特别的,天元大人的「账」之核心,在这里的压制环境下,所有的术式都是受到限制的。”欺诈师非常自然地介绍起这里的特别之处,车也缓慢地停了下来,开窗套证件接受检查。
伏见宫恶玉一皱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
“直接来薨星宫?”夏油杰马上坐直,他本不认识薨星宫的模样,欺诈师就像是故意点醒了他一样,让他的眼神当中充斥着思索和不解,“不是去接星浆体吗?”
欺诈师一愣,像是非常意外,“星浆体?我接到的任务是带你们来薨星宫保护天元大人啊。”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他们之间就算有一人会记错任务,也不会两个人都这样南辕北辙。
“把你们两个都调开了,那究竟是什么人在护送星浆体?”伏见宫恶玉发出这样的疑惑。
咒术界,除了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谁能确保星浆体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