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大概代表咒力的蓝条——虽然没有其他人做类比,但它的恢复速度看上去也很可喜。
伏见宫把他抱到沙发上来,顺便看了一眼欺诈师,“要我帮你们互相介绍一下吗?”
“完全不用,禅院先生真的很有名——在很多意义上都很有名,我早就听过了!不论是在咒术界,还是在……咳,店里,”欺诈师并着腿,双手拢在身前,看上去就像个邻家乖乖女,“和您相比,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一般人’啦。”
“一般人?”禅院甚尔他叉开腿坐在惠对面的沙发上,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不屑的气音,并不买账。不过他见过的怪人多了——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过谦并不是少见的特征,“你们不是禅院的人。那个垃圾堆,大概看不到你们的特别之处。”
看不出来咒力,只是仿佛拥有术式,看上去又是一副弱鸡的身体。
这样的人在禅院家是活不下去的。
“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咒术师这一种特殊群体吧。”伏见宫不置可否,他垂眼,遮住了自己眼中的试探。
他搞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奇怪现象来源于何处,在前任的记忆当中,似乎也没有整理出相关的内容——连禅院甚尔都攻击不到的身体形态,和其他人头顶可见的moba游戏血条。
伏见宫隐隐有一种猜测,却需要多方印证。毕竟事关他在这个世界的安全,不能全凭臆测,“这么大的世界,咒术师却封闭在一方天地里,不觉得可笑吗?”
“你从横滨来,我知道,”禅院甚尔一点也不意外,他能在嗅到伏见宫身上残存的一点海洋的湿咸,而横滨几乎就是为数不多异能力者们的“首都”,“我见过的异能力也不少。别人或许感觉不到,但那种能力和咒力的差别非常大,一个是白炽灯,一个是日光灯,你们不是异能力者——能够对「玉犬」起到这样好的作用,这位漂亮的小姐,你一定得是相同体系的力量,连我都感知不清的特殊「术式」……你是个做术士杀手的好料子。”
连他都感知不到,其他咒术师只怕更是废物居多。
女孩儿的潜力在他看来,很适合在一些特殊领域发展。
“杀手!?我不行的,这种事太可怕了。”欺诈师有些惊恐地连连摆手,“我只能教一些理论知识,实践的话完全不行!刚才的小狗狗们会听我的话,完全是因为我一直都很受动物们的欢迎,是亲和力的问题,和术式什么的没有关系!我的咒力甚至低于辅助监督的平均水平,只能混混死工资。有点后悔当时上了咒术高专,宗教学院的文凭根本没有办法在其他领域养活自己,根本没得选。”
她有些泄气地抱怨,就像是许多没有家族背景、只是带着好奇进入咒术高专的野生咒术师一样。
他们根本不了解咒术界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凭借着国中毕业的一腔中二热血进入了幻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