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鲁厄不是和足协蜜里调油吗?
难道他们闹翻了?
第二天,记者们知道他们想多了,因为沃菲尔德接受了《镜|报》的采访,虽然避而不谈比赛时间,但是情真意切地表态,“我希望埃德加能获得胜利,这一刻我们都是斯鲁厄的球迷。”
想不通啊,记者们想不通……
“为什么沃菲尔德不生气?”莱茵河畔的社区,一个不起眼的别墅里。
葡萄牙人正缠着埃德加,“埃迪,快告诉我,你和沃菲尔德有什么交易?”
看埃德加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他眼睛一转,抓住领带下摆一拉。
埃德加好脾气地松了松衣领,重新打结,“又胡说,哪里有什么交易了?我不就是心疼你们在中午踢球吗?”
“你一定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虚伪”就是“见不得人”,小孩讲话也太难听了……
埃德加抿了抿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话未说完,小小罗再次扯掉了他系好的领带,让他的时间再次白费。
看着有恃无恐的小孩,埃德加深吸了一口气,干脆把领带扔了,“就算是同一句话,不同的时期说出来也会有不同的效果。”
他看着小孩,回答也意有所指,“人家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看小小罗还是没听懂,他捧着对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头发牢牢抓住,目光沉沉,“听着,我现在要去和人见面……和希利见面。你今晚等我回来,哪里都不许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小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可是小小罗明显只听懂了后半句,因为他酡红着脸,使劲咽了一下口水,没有反抗,只是双手又握上埃德加的手肘。
乖顺的模样果然让男人消了气,反而换来一个告别吻,“乖,我会早点回来的。”
别那么早回来!
想着埃德加刚刚的低气压,小小罗腹诽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问出口,“希利是谁?好耳熟……”
埃德加拿起外套,笑而不语。
直到男人离开很久,小小罗才突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眼睛瞪得溜圆,“希利!”
那不就是上次的内政部长吗?
他悻悻然坐下,心不在焉地不住按着遥控器,原本的运动计划也被彻底遗忘。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惊觉客厅只剩下电视发出的光。
看向窗外,夜已深沉,笼罩着外面的庭院,树影在夜风中摇曳,深沉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