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到话还能发现他微微的颤抖。
这个时候银冬登场了, 她刚刚洗了一个澡,鸦黑色的头发因为湿气变成一缕一缕的样子搭在她的肩膀上,水珠顺着发丝落下在浅色的地毯上留下一朵朵花, 她手上还带着他们的婚介, 那个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睛一花。
就连洗澡也不愿意脱下他们曾经爱的见证。
可是她的爱实在是太吓人了,毕竟没有谁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去打算占有他的全部, 那不是爱那个变态。
但是刚刚好。
银冬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家伙。
她没有什么所谓的道德感但是又生活在人群之中,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在这个社会中精心地挑选自己喜欢和感兴趣的那一个人,遇上了就会在某一个忍不住的时候直接把对方撕咬吞入。
男人明显是被吓尿了。
没有往日潇洒的风采整个人显得瑟缩不已,像是被枪声吓到的鹌鹑,明明死神还没有挥舞镰刀但是他看着却是一副已经死亡的样子。
她的手留恋的抚摸过自己丈夫的脸庞,带起了自己的一阵汗毛直立。
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
那个又不仅仅只是欣赏那么地简单,带着属于偏执人的执拗。
监视器后面的人仔细地看着这个女人,也和被捆着的男人一样不敢呼吸,只是他们的不敢呼吸和男人恐惧的情绪不一样,更多地惊叹。
这个女人每一次出现在镜头里面都美得惊人。
是已经脱离于皮相的美,气质性感的直接想人跪在她的面前。
这个不是夸张的说法,是真的。
看见镜头里的她的时候是会有臣服的冲动的。
镜头里面的人还在继续。
男人要开口求饶,他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忏悔,毕竟银冬那么地爱他一定会原谅他的……对吧。
但是就在男人嘴巴张开的时候,银冬先他一步地用放在一旁的医用手术刀贴在他的嘴唇上。
同样地,那手术刀的光也在灯下闪烁。
银冬俯下身来,一只手替他擦去汗水,轻声地说:“你会一直都是昨天那个说爱的人吗?”
男人慌忙地点头。
不敢再说什么。
银冬这个时候发出了几声笑声,这个笑声和这样的场景格格不入,欢快的频率就只有在游乐场里面的才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