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上去眼神滴溜溜地转动, 是那种哥谭很常见的底层人士。聪明、狡诈、目光短浅, 为了吃上一口饭而坑蒙拐骗。
“听说了吗？最近那地下违禁品‘黑气’突然消失了。”酒过三巡之后，一个中年男子压低了声音, 神秘兮兮地说道。
“哦？真的假的？”旁边一个年轻人好奇地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忐忑的光芒。
“千真万确！”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继续说道，“我有个朋友在道上混，他亲口告诉我的。据说一夜之间，所有的‘黑气’货源都断了，像是被人一夜之间全部清除了。”
“——嘶？”年轻人看上去有些恐惧，疑惑的摇摇头：“什么人敢这么做？我听说‘黑气’背后可是阿卡姆的家伙！”
众所周知，哥谭保命小绝招，那就是阿卡姆的那群疯子惹都别惹！
帮派有时候还有些地下规矩可以遵守, 但阿卡姆的家伙嘛……
死在疯子手上，是没道理可讲的！
“这怎么可能？”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老者疑惑地摇了摇头, “‘黑气’这东西前段时间可是遍地开花, 怎么可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知道呢，也许是另一个阿卡姆的疯子做的, 或者更糟，是蝙蝠侠。”中年男子耸了耸肩，“反正现在道上沾过‘黑气’的人都人心惶惶的，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也许吧……”最初询问他的年轻人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可是我听说，前不久沾染‘黑气’的一个小团队，失踪了？”
“失踪？”中年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黑气’这东西说不好，也许他们是被人灭口了也说不定……”
年轻人惊呼一声，似乎被这个猜测吓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其他沾手过‘黑气’的团队呢？也会被灭口吗？”
一时间，酒馆内的氛围变得凝重起来。角落里的年轻女子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想要逃离这压抑的气氛。
“好了，别再提这些让人害怕的事情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紧握在一起，显然内心极度不安，“我们只是普通人，没必要去掺和这些。”
年轻人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他瞥了一眼女子，然后迅速收回视线，沉默不语。
“说的也是……算了，不说这个了。”中年男子喝的有点懵，神情恍惚的左右晃晃脑袋，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不该说的，岔开话题道：“……酒保，我点的酒呢？”
“你好，你的玛格丽特。”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一双相当好看、骨节分明的手轻巧的将一杯暗红色的液体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