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特太太是个典型的乡村妇女, 见识不广, 甚至还可能比别人还少了些智慧,和她有过交集的人, 都很容易便能看出她并不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所以这位太太的性格,也成了宾利小姐时常刺激达西先生的条件之一。
她时常说, 达西先生将会有这样一位岳母,就是让他警惕,如果他继续爱慕简·班纳特的话,他下半辈子将在怎样的窘境中。
无疑,班纳特太太不讨喜的性格以及我行我素的作风, 已经成了班纳特家姑娘们的减分项。
也许剩下的三个小的仍然懵懂不明白,但是两个大女儿可是心知肚明的。
得知班纳特太太突然到来,简也有一些紧张。她怕母亲在这群人面前出丑,连累伊丽莎白在宾利心中形象下滑。
卧室里,班纳特太太看到女儿的病并不严重,这使她很满意,如果她发觉伊丽莎白有什么危险的话,也真是要伤心死了。
现在,她还不希望伊丽莎白马上就复原,因为要是一复原,就得离开内瑟菲尔德回家去。
所以当伊丽莎白一提出, “妈妈,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带我回家去吧!”
班纳特太太:“闭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是听都不要听。
正好这天医生也是跟班纳特太太差不多的时间来的,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后,说:“还是先不要搬动为好。”
班纳特太太听了医生的话,更加坚定了她是对的。
简知道医生为什么建议不要搬动,他也怕病人反复发作,身体受不了,给出的答案是更保守的建议。
客厅中,三位男士起身接待和简一起走进来的母女三人。
宾利先生说:“班纳特太太,很欢迎您,我希望你不会觉得伊丽莎白班·纳特小姐比你想象中严重。”
班纳特太太神色夸张地说:“事实上,我的确那么觉得!她病得很厉害,根本不能搬动,钟斯大夫也说千万不可以叫她搬动,我们只能烦扰你能多照顾她几天了!”
宾利先生严肃的说:“当然,绝对不可以。我相信我的妹妹也决计不肯让她搬走的。”
宾利小姐冷淡而有礼貌地说:“你放心好了,老太太,班纳特小姐待在我们这儿,会得到最无微不至的照顾。”
班纳特太太连声道谢,“哦,你真是太好了。”
她打量一番:“这房间真是太宜人了,我想,宾利先生,你再也不会想着离开内瑟菲尔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