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警惕的说:“什么事?”
尔淳说道:“我要你去跟别人说,之前你之所以久病未愈,是因为自己任性,嫌药不好喝,没有喝药才导致迟迟不能痊愈。”
玉莹:“什么,你叫我去说谎?之前那药明明是有问题,被调了包的,恐怕这件事你比我更清楚吧。”
尔淳说道:“终于不在我面前装什么好姐姐了吗?我要你说的话哪里是撒谎,你根本就没有喝药。你听清楚,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如果你不这么说的话,秀女和太医有染,你猜,皇上震怒之下是不是会牵连甚广?听说你父亲官做的很大,是一个总督啊,不知道家里出了这样一个伤风败俗的女儿之后,他这个总督的位子,还坐不坐得稳呢。”
尔淳没再给她考虑以及反驳的机会,说完也走出去了。
玉莹果然没敢去试尔淳的耐心,不久,众人就知道了,原来玉莹这么任性,自己有药不喝,所以才导致病了这么久,鄂公公消息灵通,而且他受了如妃的吩咐,正关注着钟粹宫的事儿呢,自然也知道了情况,向如妃回报。
如妃不悦地说道:“这个玉莹,原来是她自己搞出这么多事端,让本宫白费功夫。”
鄂罗哩说:“是啊,娘娘,奴才带人守在钟翠宫那么久,也没找到一个半个出面换药的人,原来是玉莹小主她自己的问题,虽然没有波及他人,确实太过任性,秀女进宫之后应该一心侍候皇上,怎么能够不肯喝药,不让自己好起来呢,这对皇上简直是大不敬之罪。”
如妃看了看鄂罗哩,说道:“皇上都没见过她,怎么会知道她是哪个排位上的人,她只是一时小女儿心性发作,怎么能说是大不敬呢。不过这里是皇宫,不能让她们任性妄为,你就替本宫去将那个玉莹申斥一番,让她不可再有此种行径,否则本宫必定不会宽宥,必当重罚。”
鄂罗哩说:“嗻!”
如妃之所以没有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追究,是因为自有考量,所有秀女之中论容貌还是那个玉莹最出众,现在看来她的行事作风倒是很符合别人对她的评价,据说这个玉莹是个直肠子,为人快人快语,毫无心机。出生牛犊不怕虎,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说得过去,如妃打算继续观察观察她,若她真的是这样的人的话,倒是可以将她收于麾下为如妃所用。
淑宁近来总觉得心绪不宁,总觉得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夜晚的时候也很难入睡,就算入睡了也是噩梦连连,加上她听过钟粹宫的传闻,说之前有一个陈妃得罪了如妃娘娘,所以被如妃娘娘找借口剔死,就是在这个宫中的。平时秀女们虽然讳莫如深,但是大家心里都有点毛毛的。毕竟陈妃枉死的那一间寝殿就在她们这里,那间房间平时没人敢去,据说夜里还会传出奇怪的声音,大家都说可能是陈妃娘娘死了之后不甘心要回来冤魂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