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听不进去不爱听的话。”
“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是狼是狗都得吃肉,我已经快饿死了。”
斛律风根本不管那个,把人扛起来三步并两步过去扔到了床上。
“斛律风!”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先生动这么大气,不过生气也好看。”斛律风把人按倒在身下,故意道:“先生绝代风华,理应配我们燕西的勇士,而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提起这个,尤子书眼眸忽而含起些怒意:“你可知你一己之私,坏了五殿下多少谋划?捷径被断,只能与虎谋皮。”
斛律风听了心里也不大痛快:“怎么张口闭口全是五殿下?你喜欢他?”
“那你又为什么张开闭口都是情爱之事?你就这点出息?”
“我..”
挣扎不开,尤子书所幸既来之则安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看着斛律风。
“我肯赴汤蹈火,一来五殿下对我尤家有恩,知恩不报枉为人,二来权位之争我尤家已将全部筹码压在五殿下身上,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什么恩要你以身相许?要你天天想着他?”斛律风嫉妒下选择胡言乱语地气对方。
尤子书轻笑出声:“小朋友,收着点,没开窗醋味散不出去。”
“应该还有散不出去的吧?”
衣袍掀开,床架跟着动了一动,尤子书抱住身上那人的脖子颤抖道:“还..想不想听了?”
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斛律风偏头轻咬了下尤子书的耳垂。
“快说。”
两道呼吸交融在一起,相互含着克制,额头上的汗因暧昧的气氛微微沁出。
“数年前我父亲被陷害下狱,是五殿下先兄长一步找出贼首,假意去其府上做客偷出证据,才让我兄长有机会给父亲翻案,没人想到十三岁的孩子有那样的手段和心机。”
“以最简单的方式化解生死攸关的困局,事后还能装作无辜者,恩情和往后几年所见之城府,合为一起才是父亲和兄长选择将全副身家押在五殿下身上的原因。”
斛律风压抑着一团火听完咬了下对方的嘴唇:“所以你喜欢他吗?”
“蠢货,我对我殿下只有忠心。”
床架突然晃动起来,尤子书抓着对方的手臂,强忍下嘲道:“报复..我吗?就….这点能耐?”
身上的人似被激怒,很快屋内再没有除了床架和喘息以外的声音。
过了很久之后,斛律风把人抱紧在怀里轻轻吻了一遍又一遍:“你字条上说的都是假话,所以我不听,我会很想你。”
尤子书笑一下打趣道:“你这不是看懂了吗。”
真看不懂让谢辞帮忙看的,这句话权衡几遍斛律风也没好意思说出来,总不能让心上人知道自己多没文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