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还需要住两天院才能好。”陆离川面容冷峻的说。
简安然胸口上下起伏,忍着一口气没发作,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就一个发烧感冒,哪需要住那么多天院,我以前发烧感冒都是吃点药就好了。”
陆离川眼色一寒,瞧着她,厉声厉色的说:“这次你自己病的有多严重,你自己不知道?”
在飞机上都已经昏迷了!
简安然看着他不高兴的脸色,话虽如此,但也没必要住那么多天院吧。
他想什么,她知道。
不让她出院,不过是为了不让她这么早去上班,不想让她过问对江北实验室撤资的事。
简安然心底那口气没忍住,看着他墨黑的双眸,问:“陆离川,你想架空我?”
陆离川眯眸瞧着她,一双墨黑的眸子逐渐凝结:“你是这么想我?!”
简安然被他的眼神震慑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心里明白,他不是想架空她,可他所做的却让她很不舒服。
她又不能直接跟他提江北那件事,一时间,简安然被问住。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陆离川又问:“你这么想我的?!”
他的咄咄相逼,问的简安然火大,语气很不好的反问:“不是想架空我是干什么,不让我出院,不让我去上班,你想关我一辈子吗!”
陆离川一双眸子锁在她身上,仿佛枷锁一般将她禁锢:“我有把你辞退吗?”
简安然再次被问住,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陆离川口舌这么厉害,三两句话竟将她问的哑口无言。
说到底,还不是占着她心虚的便宜,他明知道她不敢在这时候提江北的事,更知道她因为墨西哥的事理亏,不敢跟他闹。
简安然的脸色依然不好看,几秒后她说:“我希望你做任何决定之前跟我商量一下。”
陆离川将餐盒放在她面前,语气桀骜的说:“我一个总裁,做任何决定需要跟一个副总裁交代?”
他的语气中没有藐视,只是诉说一种实情。
虽然是实情,但却让简安然觉得面上挂不住了。
简安然觉得被气的头晕脑胀,刚好点的病,又被他气严重了,干脆掀过被子将自己罩在里面,不看他行了吧眼不见为净。
“吃饭。”陆离川去拉她的被子,竟然没拉动,因为她的手将被子抓的死死的。
“不吃!你自己吃个够吧!”简安然躲在被子里气恼的说。
陆离川也不再去拉,只是警告道:“简安然,我希望你理智点,在公事上,你该明白什么是公事公办。在私事上,我也不认为有什么事是我做的不对的。”
他做的,都是对的!
他这样说,虽然没有挑明了直说,但他的意中所指,已经再明白不过。
他的意思就是,江北的事,他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在公,还是在私,都没有回转的余地。
他这样一说,等同于把简安然的后话给堵死,她更加没有机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