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天心头一个咯噔,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下意识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风摇晃着那柄玉骨扇,朝卧床在房内的徐父遥遥一指,又示意了一下身边伤痕累累的少年,皮笑肉不笑道:“霸天兄,你那一条刀伤,我可是给了你五百两银票作为医药费,我外甥还有我那远方表哥身上的伤,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特别是我这外甥,才这么大一丁点,就被你揍成这幅模样,你是不是也得赔偿点医药费什么的?”
王霸天闻言差点气笑了,鼻孔朝天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打算要我赔这两条贱命多少钱啊?”
叶风摇头晃脑,伸出一根手指道:“也不要你太多,就这个数吧!”
那王霸天见状也是重新喜上眉梢,笑道:“哈哈,巴公子真是说笑了,我看他俩这贱命也就值一两银子了,不过我宅心仁厚,多给他们些也无妨,就给他们十两银子吧!”
叶风闻言只是笑了一声,摇头道:“霸天兄,我想你可能是对我说的话有什么误解,我说的可不是一两银子,方才我喂给外甥的药可值钱的很,远不是十两银子就能买到的!”
王霸天闻言皱眉道:“十两银子都还不行?你可别告诉我,那药值一百两!”
叶风笑着摇头道:“不是十两,也不是一百两,而是……一万两。”
“你说什么?一万两?!”
这下别说是王霸天了,就连周遭围观群众也是一阵错愕,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你是说,让我陪你一万两银子?!”
叶风闻言照旧还是摇头,笑得人畜无害道:“不不不,霸天兄,我之前已经说过了,道理要一条条的讲清楚,这一万两银子也只是我外甥的医药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你也要一并还清。”
“还有?还有什么?”王霸天闻言再度震惊,瞠目结舌的看向叶风道。
“呵呵……”
叶风笑着看向白氏道:“霸天兄,我这嫂嫂虽然为人不咋样,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我堂兄的内人,更何况也颇有几分姿色,他们父子还要靠她养活呢,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人给撬走了,这不是要我堂兄和我外甥的命吗?”
“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着也得赔偿个万了八千两的银子吧?否则也说不过去啊!”
“艹!你他娘的是在耍老子?”那王霸天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登时暴跳如雷道。
“霸天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事情要一桩桩的算,我现在说的也没什么毛病吧?”叶风无辜道。
“放你娘的屁!你没证据就不要胡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跟徐大嫂胡搞了?你要是再污蔑我,我可上衙门告你造谣啊!”王霸天恼羞成怒道。
对此,叶风丝毫不慌,笑道:“这怎么能叫造谣呢?刚才我可是听我外甥说了,他在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你们在房间里面做事情可不怎么光彩!”
“他一个黄毛小子懂个锤子的男女之事,你们连一个黄口小儿的话都信?真是可笑至极!我告诉你们,我跟老徐是好几年的交情,今天也是好心过来探望,结果却被你们这起子小人狗咬吕洞宾,真是晦气!”
叶风不怒反笑唉,仍旧不紧不慢道:“那霸天兄你可真是好雅兴啊,嘴上说着过来探望我堂兄,结果进门先关大门不说,还把衣服都给脱了,可真是没听说过谁家探望病人还需要脱衣服满屋子跑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