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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回到百草庄后,在笑笑和袁青青的伺候下,洗漱完便直接上榻歇息了。
桩妈妈看着金子回来后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心中喜忧参半。
喜的是娘子与辰郎君相处得好,二人似乎有可持续发展的可能;忧的依然是心底的那个老问题,郡主府的门槛太高了,若是不能如愿以偿,娘子将来可是要伤身伤心的啊!
桩妈妈叹了一口气,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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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时分,金子就醒过来了。
她从木榻上弹坐起来,面无表情的呆了几秒钟,随后转头望了窗外一眼,喊了笑笑进来伺候。
笑笑今天穿了一件烟青色的交领短襦,映衬得皮肤娇嫩白皙。她推开门,走到画屏后抄起一件缎衣,走到榻边,披在金子身上,一面问道:“娘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自然醒!”金子简单道,将被子掀开,从容起身。
笑笑将幕帘收了起来,熹微的晨光穿透进房间里,光线明亮了不少。
须臾,袁青青便送了盥洗的水进来,看着端坐在妆台前梳头的金子,嘿嘿笑道:“娘子,您今天好早,是因为四娘子及笄么?您要回府上?”
袁青青话音刚落,便被笑笑白了一眼。
这死妮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四娘子及笄,关她们什么事?
笑笑抿着嘴,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娘子十五岁那年,差点儿就熬不过去了,孤零零地躺在病榻那会儿,有谁人来看过一眼?更别说帮忙张罗什么及笄礼了。她心里难过的紧,也为娘子这些年受的苦和苛待愤愤不平。
想起今晨府上来的那个婆子,笑笑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送的那些东西,她们一点儿也不稀罕,说是四娘子及笄成人了,送点果品过来,让大家跟着沾着点儿喜气。
阿呸!
关于四娘子的东西,笑笑觉得看着都晦气!
这算是什么意思?来向娘子炫耀么?得瑟么?
金子侧首,睨了袁青青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四娘今天行及笄礼?”
袁青青点点头,一面在牙刷上沾上牙粉和青盐,一面应道:“今晨府上的婆子奉了夫人之命,送来了好多点心果品。奴婢听她跟桩妈妈说,本来想请娘子回去观礼的,府上来了好些亲朋好友呢,但老爷说娘子你一向不喜应付这些场合,便只送一些礼品过来给您尝尝鲜。”
袁青青眨了眨眼睛,笑道“娘子,奴婢猜四娘子的及笄礼一定很热闹,连点心都极精致呢,一会儿奴婢给您送进来!”
金子从妆台前起身,但笑不语,径直走到屏风后面,洗漱去了。
笑笑不动声色的走到袁青青身边,伸手往她胳膊上一掐,咬牙切齿道:“青青,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青青吃痛,拧着眉怪叫一声,喊道:“娘子,救我......笑笑姐要杀人了......”
金子在里头一边刷着牙,一边神游太虚,她倒没有因为金妍珠及笄的事情触景伤情,三娘本身并不在乎这些,而她对于及笄礼,更没有什么概念。像她这种不喜欢应酬的人,及笄礼对她来说,太过麻烦,三姑六婆的,还要聆听女戒女训、妇德这些教条,吵得脑仁疼,金子没有一星半点儿的羡慕。
此刻袁青青的痛呼声,让她回过神来,这才知道笑笑是因为金妍珠及笄的事情,将满腔怒火撒到袁青青这个不长眼的丫头身上了。
青青的呼救声没有引出金子,她刷完牙之后,便将整张脸埋进了水里,这是她新研制出来的美容心得,叫水疗!无数晶莹的气泡冒出水面,她白皙如玉的面容和卷翘浓密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细小淘气的气泡,氧气美女,金子当之无愧!
桩妈妈被袁青青的呼救声引来了,她进了房间,就沉着脸喝道:“大呼小叫的,这是作甚?嫌娘子这里太清净么?”
袁青青和笑笑有些惊慌的看了桩妈妈一眼,两人都噤声,分开站好,垂眸喊了一声:“桩妈妈!”
桩妈妈探首望了屏风后面的纤瘦身影,叹了一口气,心中以为娘子许是为了四娘及笄的事情,有些抑郁着呢。她吩咐笑笑好生伺候着金子,便将袁青青喊了出去,说厨房里的豆浆快煮好了,让她去撇掉锅面上的浮沫,一会儿娘子要用早膳。
袁青青见桩妈妈面色沉沉,也不敢耽误,应了一声后,撒腿便跑了出去。
笑笑走进内厢,打开衣柜,问了金子一句:“娘子,你今日想要穿什么?长袍还是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