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带着笑,眼眸却是她看不见的阴暗诡谲。
没有说出安慰的话,而是问:“阿姜为何会这样想?”
铃姜一无所觉,失落道:“我听说,原本以我的身份和血脉,夫君大可不必娶我。另娶一娲岐神族之女,此刻怕已是子嗣满堂。可铃姜还是自私的独占了夫君这么久,不想夫君娶别的女子……”
长信话语带着恼怒,却没否认,微微摩挲她娇嫩的唇瓣,“阿姜听哪个神仙说的?夫君保证好好惩罚他给阿姜出气。夫君当年与阿姜两情相悦,自愿结为夫妻,从来与身份血脉无关,也从来不后悔。”
铃姜呜呜哭出声抱紧他,脸颊贴紧他赤裸白皙的胸膛,心中自愧又内疚,“可是子嗣……”
“会有的,阿姜。”他安慰她,如果他的语气里没有故意带着不确定的茫然和失落。
果不其然铃姜顿了一下,将他抱的更紧,眼泪打湿了他胸膛。
长信却在她悲伤哭泣中,将早已挺立的狰狞刺茎送入她湿泞腿心里。
“呜~”铃姜身子一颤,双腿间被凶蛮的蛇茎撑开出一个大缝,花瓣吞咽艰难,被撕扯得变了形状。
可她却柔顺地将双腿主动盘上了他的腰。
长信满意的亲吻铃姜的额头,下身重重的顶进她身子里,将她插得哭泣颤抖。
就这样吧,铃姜。
就这样低顺着,愧疚着,卑微着。
只依赖我,只服从我。
只属于我。
那个高傲倔强的青鸟铃姜就永远当做前世的一场梦。
就永远留在那个承载前尘魂息的英魂殿,琉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