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瑶耳根微微泛着红,小兔子害羞了,然后会变得很凶:“我对我老公犯花痴怎么了?”
鹤云行捏她耳朵:“平时不帅吗?”
沈月瑶微微低垂着眉眼:“帅,但少年的鹤云行,我这么心动,我也没办法啊。”
听到这句话,鹤云行微蹙得眉眼缓缓舒展,染上笑意,抬起她的下颌,在她眉心亲了一下。
照片里,银杏树下,两人牵着手,沈月瑶笑得梨涡浅浅,而在一旁的鹤云行,冷漠的男人的眉眼间自始至终藏着温柔之色。
沈月瑶拿着从照相馆里洗出来的照片:“好了,这样子你就不用羡慕别人了。”
羡慕两个字说出来,鹤云行没有反驳什么,他愉悦地收下了照片,在微信上让李助理定制一个相框,他要把照片裱起来,挂在书房上。
鹤太太还把买的昂贵手表和手帕一并送给了鹤云行。
鹤云行看到手帕上绣得歪歪扭扭的小兔子,一看就是鹤太太的杰作。
他捏着手帕把玩。
而沈月瑶则是把手表戴在了鹤云行的手腕上,表跟他很合适,她的眼光真好。
“鹤太太晚上有的时候背着我偷偷摸摸,就是为了绣这只小兔子?”
“你不喜欢吗?
第119章 以后有我
鹤云行当然很喜欢这条手帕。
鹤太太亲自绣的兔子,诚意十足。
她送的不只是一条手帕,而是价值连城的真心。
鹤云行;“我很喜欢。”他指腹摩挲手帕上的小兔子,“鹤太太送我的手帕,我会好好保管,不会用来做坏事。”
沈月瑶:“……”她突然间想拿回来了,狗男人哪壶不提提哪壶。
景苑,灯火通明,回来后,她倒是不着急着把身上的校服给换下来,而是到衣帽间里找箱子。
然后,她还给莺莺发了消息。
因为她想知道鹤云行录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莺莺还没有回复她。
沈月瑶便是在找好看的宝盒。
她记得自己以前好像是收过一个限量版的珠宝盒,特别好看。
地毯上放着的玩具兔,沈月瑶正在一遍一遍地放着鹤云行念的那一首诗。
je n'ai envie que de t'aimer
un orage emplit la vallée
un poisson la rivière
je t'ai faite à la taille de ma solitude.
le monde entier pour se cacher
des jours des nuits pour se comprendre
…….
沈月瑶翻出了那个珠宝盒,珠宝盒面雕刻的精致,镶嵌了珠宝,亮晶晶的,流光溢彩,她跪坐在地毯上,把情书放进去,没有着急把盒子盖上,而是,嘴里哼着愉悦的歌,看着情书,笑得美眉眼弯弯。
鹤云行进来了她都没有发现。
直到男人喉咙溢出笑声。
沈月瑶抬眸,听见他在笑自己,抬手就要捂住他的嘴。
“不准笑。”
要不然,她买回来的那些珠宝盒狗男人,看她心情好成这样,心里一定很嘚瑟吧,心花怒放了吧。
不过,手伸过去,鹤云行就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滚在了地毯上。
“以后我每个月都给你写一封情书,直到你的珠宝盒装满为止。”
“一个月一封,那要什么时候才装得满。”
她看了看珠宝盒的深度,按照一个月一封,一年就十二封,这十年可能都装不满。
“装不满不好?我给你写一辈子。”
这次轮到沈月瑶咯咯笑了:“好吧,本仙女原谅你了。”
鹤云行封住她的唇。
镜子里,他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裙摆和黑裤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