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起伏,指尖在微微发抖,垂眸看她一眼, 又很快侧开脑袋,不敢仔细分辨她脸上的情绪, 怕她觉得自己太过浪荡。
温西有点受不了程肆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用一种小心翼翼又饱含期待的眼神看她, 一副欲言又止、隐忍可欺的模样,说他不是勾引, 谁信?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 他得逞了。
温西心底那些藏得很深的恶劣因子疯狂叫嚣着冲破束缚。
“还说可以接受三十,”温西嗤声,“你确定?”
程肆被她的语气弄得有些不自信了:“……哪里有问题吗?”
温西没说话, 干脆扯过他肩膀, 将人一把按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砖墙上,另一只手捏着他腿弯往上一抬。
程肆还没反应过来, 大腿的韧带一阵紧绷撕扯, 他从前并没有拉伸过这块区域的韧带,痛感骤然袭来, 他咬牙闷声忍着疼。
再低头时。
觉得现在这个姿势跟供人观赏没什么两样。
温西再次伸手确认了。
也不知是不是程肆分化得太晚, 属于omega的东西并没有发育完整。
总之她看了看自己只被艰难打湿半截的手指, 嘴角抽了抽。
这跟麻绳穿针眼有什么区别。
仿佛她再冒犯一点就能受伤流血。
她耐心不多, 也不想费心思帮他进入状态,很快对这里就失去了兴趣。
花洒喷出的水范围很广,温西一半衣服被水流打湿, 身上的校服裙子服帖地黏在她腿上。
她往后退了一步,整理了下裙摆, 掩饰快要无处遁形的反应,将缠在手腕上的一段黑绸解开,递给程肆:“把眼睛蒙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
浴室的光白而刺眼,程肆狭长的眼睛被光照成了略显浅淡的颜色,他接过黑绸,嘴巴嗫嚅两下,最终没有多问,红着脸听话地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失去了视觉,程肆其他感官就变得非常强烈,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手臂上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黑暗中,他听见温西声音很轻地问:“知道我想让做什么吗?”
“不知道。”程肆哑声回答。
见他呼吸愈重,温西忍不住笑了,又问:“是不是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我?”
程肆点点头,浴室里逐渐升高的温度让他头脑都开始发晕。
“小狗好乖。”温西一边夸他,一边摸了摸他的脑袋。
男生的头发长得很快,他刻意留了起来,只剃掉了两边,手感不再毛扎扎的,变得柔软许多。
她低头确认腕上的抑制手环打开着,而后埋头贴近那点粉色。
温西吃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微微抬眸,看见他仰着头,脖颈上隐忍地绷起几根青筋,喉结凸出锋利的弧线。
“既然这么乖,”温西道,“那你玩自己给我看,好不好?”
虽是问句,她嗓音里却带上了些许不容置疑。
程肆看不到她说话的表情,不清楚她想看哪种玩法,刚要开口问,手就被带着覆上了自己。
“用手动动,”温西饶有兴趣观察着,“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动的。”
她自己也试过几次,也搜了一些技巧,结果还是不行,每次都以惨痛收场。
到最后碰一碰都刺痛得不行,带给她不小的心理阴影。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真没学到要领,还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她无法真正纾解。
温西深吸一口气,一想到这些她就烦躁,忍不住催促程肆:“快点。”
“……”
程肆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这么做的次数不多,且做的时候从未抱有玩的心态,因为连在脑子里亵渎温西他都不敢,顶多称之为索然无味的慰藉,又哪里算得上玩自己呢?
温西总会在某个时刻露出一些很可爱的天真无邪。
让他都不忍心告诉她真正肮脏的玩法。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个观点好像错了。
手动挡好像也不是完全索然无味。
毕竟有温西在,所有索然无味的东西都会改变原有的性状。
不多时,程肆满头大汗,气息颤抖,手臂肌肉全然绷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卖力地表演,后背顶住墙壁,才让发抖的双腿不那么明显。
温西从他充满力量的手,看到他腰侧那颗很小的痣,又从他难耐得偏到一边的侧脸,看到他后颈那块薄薄的腺体皮肤。
不论是那颗痣,还是后颈腺体,都让她牙尖发痒。
“这样不疼吗?”温西问。
“还好,”程肆气息紊乱,“只要不干巴巴的,就不会疼。”
温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