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对那双泪汪汪狗狗眼有点上头的我不想对纳色做出回应,他便一直哭个不停。他没有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嚎,而是泪流不止地持续抽泣,因此显得凄凉无比。
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这样,但我却由此变得很焦虑,似乎非常想生气。于是我又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却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救命啊。”见到这番异常熟悉的情景,我已经变得有些有心无力,只能微微低下头将自个儿的手撤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勃起了?”
他还在哭,压根就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对不起……”
我则叹起了气:“我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考虑把你带走?”
“呜呜……我错了……”
“那你能知错就改吗!”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般的狼人会怎么做,你现在就给我怎么做啊!”
“我不知道……”
“行吧,我看我干脆别把你送到黑慈地去了,我直接找个性奴市场把你卖了得了!”心烦意乱到口不择言的我转为掐起纳色的脸颊,又空出只手去扯他那手感不错的狼耳,“明巴就要到了,那里的相关产业发达得很,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停留过夜吧!”
我知道我是在说气话,但那只看上去莫名憨蠢的狼人却不明白。他开始一声不吭,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时不时就偷偷摸摸地打量我,眼神中满是悲伤与担忧。
在余下的路程中,我在憋笑,他在憋哭。
“别哭了,我不会真的就在这里把你给卖了。”等到我们成功抵达明巴,纳色倒是再也憋不住了,所以我也不能单独离开或带他走向室外,只能先努力保持耐心,用尽量友好的态度安抚他,“你都在这里面呆了十几个小时了,还不饿吗?你就不想下去吃点东西?”
“我不走……求你了,我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