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节目组给的耳钉不舒服?那明天公演可以不带耳钉吗?”时哲问他。
“不可以不带,我的组是vocal组,我们公演舞台肯定会切很多近景特写。我不带耳钉会影响小组舞台整体效果的。”
虽然贺洲的耳朵很不舒服。
可是再不舒服再难受,善良体贴的小练习生宁可自己偷偷掉眼泪,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影响整体舞台效果或是拖累组内其他人。
时哲低头在小练习生耳边忽然问:“这样好点了吗?”
他的嗓音低沉质感,像是玉石落入湖水那样好听。
贺洲愣了一下:“哪样啊?”
有点不明白时哲说的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几秒后,笨笨的小练习生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时哲握住了。
时哲宽大温暖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
就像上次自己在医院陪时哲缝针时,自己握着时哲的手安慰时哲那样。
意识到时哲是在安慰自己后,小练习生当然不好意思说不好。
他只能声音软软地告诉时哲说:“哦,耳朵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可是时哲握我的手握得好紧。
他就算是为了安慰我,他也不用握得这么用力吧。
我的手指都被他握红了……
当天傍晚时分,时哲向工作人员申请离开男团练习基地几个小时,出去一趟处理一些私事。
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有极少数的工作人员知道。
……
第二天是正式的公演。
在后台化妆间做舞台造型时,小练习生贺洲还是有些心慌慌的。
昨天彩排的时候戴了节目组给的仿钻耳钉,因为过敏不舒服,直到现在自己的耳垂还有些发红。
贺洲很担心今天要是继续戴节目组提供的仿钻耳钉,自己的耳朵会不会变得更加红肿。
“洲洲!”造型师小姐姐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绒布盒子走过来。
盒子里有一枚崭新的红色钻石耳钉。爱心形状切割精巧的钻石在室内光线下反射出细碎而精致的光芒。
比昨天彩排时用的那枚仿钻耳钉要绚烂夺目许多。
“今天换耳钉了吗?”贺洲好奇地问。
“是啊,好像是因为洲洲你昨天戴仿钻耳钉耳朵过敏了,所以刚才有工作人员给了我这个。他们说这枚耳钉的耳针是铂金材质不容易过敏,而且还说耳钉上的可是真钻石。洲洲,节目组对你可真大方。戴上它你今天绝对比昨天彩排还要仙!”
贺洲惊讶得漂亮的眼睛都睁大了些:“钻石?铂金?那这耳钉肯定超贵吧!可我只是个练习生而已,节目组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么贵重的耳钉啊?”
造型师小姐姐并不知晓其中细节,也很疑惑:“是啊,这耳钉也就为了这次公演舞台只带一次。节目这么舍得花钱,确实有些过于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