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荣幸,要这个哦。”
程可夏从小包包里拿出一瓶指甲油,她没从郁谨川的躺椅上起来,而是翘起修长的双腿,伸到对面的男人面前。
“那得先脱下袜子。”程可夏是光着脚走过来的,她脱下破洞渔网袜,扔到狂野大叔的怀里。
男人笑了笑,蜜色的手臂托起她白皙的脚踝,颜色对比得鲜明,男人细心地为她擦掉脚上的沙子。
腿翘起来的动作,程可夏脚下没了支撑点,只能手往后扶,自然而然地就扶在了郁谨川的大腿上。
她的一只脚在男人怀里,另一只脚轻轻摇晃。
郁谨川就这么看着两人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调|情,她的脚被对面的男人握在手中,涂上了明艳的粉色指甲,和她撑在自己腿上的那双手,是一个颜色。
郁谨川不着痕迹地轻笑,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其他意味。
他点了一支烟,好整以暇地看着。
此时的画面分外惹人遐想,程可夏的一只脚在对面男人怀里,但她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郁谨川身上,而郁谨川的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白皙的脚上。
薄薄的烟雾缭绕,被风晃得微醺摇曳,程可夏隔着烟雾看他,目光在他的白衬衫上大胆勾画,肆意游走,多么洁白的颜色,多么正经的着装,多么淡漠的表情……
乱了岂不是更有趣?
“哎呀,好好涂。”
大叔弄得有些痒,程可夏情不自禁地就按在了郁谨川的腿上,轻柔慢捻,尤为细致。另一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触感,她全部转移到了郁谨川身上。
飘渺的烟雾仿佛一层薄纱,朦胧地隔在两人中间,欲盖弥彰,欲说还休。
但身体的感觉却无法隔绝,腿上的酥麻蔓延,郁谨川仿佛浑然不觉,他始终像置身事外的看客,沉默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嘴角始终带着隐约的笑。
男人轻轻捏着她圆润的脚趾,哪个涂深了,哪个涂浅了,郁谨川都看的一清二楚。
程可夏仿佛能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清冷沉稳的视线在她脚上轻轻扫过,海滩上热浪翻涌,但他视线若即若离的冷冽感,却像是在色|情地按摩……
脚上仿佛有电流穿过,程可夏娇媚一笑,她收回目光,旁若无人地和狂野大叔调笑着,并且娇声指挥着男人该怎么涂——
“这个太浅了,人家喜欢深一点的。”
“对嘛,再涂一层。”
“你好厉害哦,比我自己涂得都要好。”
“这只脚也要。”
大叔涂完一只脚,程可夏又自然地换了另一只脚,但涂完指甲后,大叔的手却没放开,并且越来越放肆。
郁谨川看着男人的手从她的脚踝摸到小腿,他端起酒杯,嘴角依旧挂着清淡的笑,依旧是那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肌肤的触碰有些痒,程可夏不紧不慢地抽回自己的腿,明明是对大叔说的话,可她却看着郁谨川娇声娇气地开口:“我很保守的,daddy.”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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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陈清河被阮家领回来那天,正从福利院的垃圾池朝外爬,浑身脏污,臭不可闻。
阮先生屈膝半蹲在陈清河面前,摸了摸他刺手的小脑袋,伸出手,“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陈清河不稀罕,阮先生怀里露出来一张漂亮小脸,怯怯地朝他招手:“陈清河,是我呀。”
于是,陈清河鬼迷心窍地跟着他们离开福利院。
他向来自尊自傲,却恬不知耻地守在阮莺身边十余年,舍不得离开半步。
【文案二】
毕业那年的新年音乐会上,台上的情歌一首接一首。
当最热烈的掌声响起,台下阮莺的目光躲着所有人,偷偷看向陈清河。
可惜,她更能感觉到,那双眼,一如炙热滚烫的心,落在舞台中央那最耀眼的女孩儿身上,自始至终没有挪开半分。
阮莺站在大雪里等他结束,也亲眼目睹了那一对亲密相拥。
也许只有阮莺一个人觉得,那天的夜冷到骨子里。
后来啊,狗男人死了,在阮莺心里。
不管天气预报推送未来几小时内会有怎样的雨
我从不会带伞
看着表上的指针闪动,我知道的
你总是会恰好出现
阮莺,明明是你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