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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侍寝(2 / 2)

“…我是指,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

“……两个成人。”

他显然是觉得这么说不妥,选择改口。

“她还会再回来的。”

“嗯,至少在这段时间内是这样。您打算如何安排?”

“……唔…”

趁slave思忖之际,ST最后用余光扫了一眼抽屉,再悄悄把它合上…

里面躺着叁封信。

还有大人留给自己的纸条。

——『除特殊情况外不允启封。帮我照顾好她,即使是欺骗也可以。』

……

“我平时能干什么吗?还是说出去工作?”

slave似乎有些迷茫。

“您确定?以现在这副身体?大小姐会很麻烦。”

“…你不用这么称呼queen的。”

“但规矩不能破坏。”

“……”

这人好死板!!(←slave)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还是待在家里好些,您如果对经济方面有忧虑,那我只能劝你别多想。”

称呼变了。

终于能有机会和自己彻底独处就不打算装了是吧?

“……?”

“您有能力一个人打理家庭的话,我可以代您暂时出门工作赚钱。”

“……??”

他在说什么?

“有问题?”

“…你还是待在家吧,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毕竟离了大人您的生活就完全乱套了呢。”

ST还在嘲讽自己。

“这我当然知道。”

“嗯,那您就尽情加油吧。”

“……你好烦。”

“看来您的忍耐力又下降了,真令人惋惜,原来夫人已经被大人溺得不知世态险恶了吗?”

“你这么一说确实…”

slave眨眨双眼,认真地看向他。

“呵。”

“…终于笑了。”(←slave)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嗯?夫人在表达什么,我听不懂~”

是错觉吗,为何总觉得他好像改变过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我也听不懂。”

ST变得有点危险了。

“反正您自己安排,太无聊没事干的话我也可以为您提提建议。”

“我——”

……

………

………

至于Queen这边,她准时在半个钟后进入了房间,但也没发生什么。

“别出门。”

这是他们留下的唯一一句话。

…有些闷。

又没事做了。

逐渐开始百无聊赖地端详起这个地方,很简朴,却看起来莫名的高贵——竟然有书架。卷册上都是他们的语言,Queen只能堪堪看懂皮毛。没必要看。

桌子、抽屉、床底、床垫………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K坐于床边轻轻敲着裤袜,在心里悠着歌。

无线电发射器就在裤头处。

自己的小项链也被好心地留了下来。

当时“搜身”没发现,估计是因为他们撕扯得太急,又疏忽了在衣物内部藏东西的可能性。

让我想想该给他们传什么信息……

『目标琢磨不透,任务难以进行。』

翻译一下…

『HEISUNPREDICTABLE,HARDTOCARRYOUT』

再翻译一下……

……

这句话怎么这么死鬼长。

一共敲了两遍,在确认自己发送的信号无误后才放心。

话说这边的人对我管理这么松的吗?让我独处、等待…似乎是个陷阱。

不如再加一句……

『他们太安静了,有鬼。』

『THEYARETOOQUIETTOBEENEMIES』

……

很快,接收器传来了微弱的振动。

若有人于此刻入房,只能用力打一下它来表示危险将近了。

U……

S……E…?

拼凑起符号与字母并不难。

『USEYOURBODY』

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更没有理会自己的第二句话。

K神情黯淡。

要我色诱?做得到么……明明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因为我拙劣的诱惑而上钩。

『你是谁?』

开始乱来。

『DONOTWASTEELECTRICITY』

别浪费电?他们居然还打算长久联系?

『这条裤子有很大可能会被他们收走。』

『LEAVENOPR——』(←不要留下证据——)

用力拍打发射器,是紧急停止的讯号。

有人。

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迅速压下所有异常,Queen决定起身迎接未知。

“如此拘谨做什么啊?坐,坐。”

来人向着床铺比了个毫无实意的“请”。

…盺娜。

“主不坐,不敢从。”

“也行。”

他大步一迈,床垫凹陷。Queen看起来略显拘谨地上座,与陌生的温度留有半尺距离。

“……”

眸色似渊,钉枪穿刺双眼。

自己正被暗沉地盯着、钉着…

“你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吗?”

皱眉。

“怕您不喜叨扰,又或是我的言语僭越。”

“好了好了快把你这该死的繁复的说话方式给改了吧,惹人心烦。”

“好。”

“也不用什么您您您的了,毕竟…你也算是我们这的贵客,对吧?”

下颌被他钳制,强硬捏起,逼迫压抑。

“……在下不胜惶恐。”

配合着此人混乱的性子,Queen勾唇。

“很少能看见女Alpha的裸体啊,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呢。”

“我与一般人,并无二致。”

“哦?那岂不是……

“——连贱脏都和那些婊子一样?”

怒从中起。

因遐想而起的焰火,与过往的自己有着不少相似之处。

她……

…让我赎罪吧。

“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Queen应答得果断。

“是……偷腥的味道。我猜,源头应该在这里——”

湿热窒息的温度蜿蜒蛇行,从咧开唇隔的胸膛,踩着云雾、恶心,如莲步轻移…游入秘境。

往下、往下、停留在子宫。

紧接着。

“……!!!”(←Queen)

目眦欲裂,掌心疼痛。但更疼的应该是下腹。

踉跄中瘫倒在床头,神经痛得发抖,气力瞬息间荡然无存。这是自己。

……

“跟谁做的?”

盺娜似乎在审判自己的罪行。

“门口那位。我并非有意为此。”

“呵,女人都喜欢这么说。”

“大人不愿予信,我亦无言辩解。”

“我看你这说话方式是改不过来了。

“那正好,嘴以后都不要用了。

“就算要用,也只能是含我的〇〇。”

“…是。”

痉挛总在吸走注意力。

还有更痛的,比如凌迟、腰斩、车裂、宫刑、剜膝、活啄。

你都要做好一一承受的准备。

别伪饰自怜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我原以为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哦,倾心于我,却还是接受了别人?”

盺娜看起来有种被蝼蚁忽视的怒火,明明只是一只蝼蚁。

他是想趁机寻借口肢解自己,还是另有算计?

绝对性的不怀好意。

“我原以为,反抗叫喊会引来更多的迫害与误会。最初面见您时,您也未对我展现出多大的兴趣,因此,为了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当时只能这么选择。”

“?好啊。不过你有一点说岔了。”

“什么?”

“我对你,很·感·兴·趣。”

言语带着威胁的味道。

但Queen只能甜甜地发笑。

“谢大人愿予我机会。”

“这个房间是我的,你先去吃饭、换件衣服,随后过来侍寝。”

“是?。”

……

……

Queen很开心。欢呼雀跃、足尖轻颤…仿佛他刚刚在自己子宫处重击的创伤已若清幽飘远。

不过K不开心。

但K毕竟是K,已经死掉的人。

何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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