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
光影绕着女孩白皙的脖颈又转了转,烟雾金黄立在两人头顶。
一袭薄被盖在他们腰腹一点位置。
男人大半个胸脯露出,上面趴着一个闭眼小声啜泣的女孩。
他只是睁着眼睛盯着烟雾上方的窗子,四四方方,整整齐齐,手中摩挲她后背,感受滚烫咸湿泪水从胸口滚落,又从侧腰滑落,酥酥痒痒。
他没管。
听她呓语呢喃——
“陈生,我找到你了。”
“陈生,我来带你回家了。”
“陈生,是我弄丢了你。”
.......
等到光影全部消散,窗子里一方星星,男人蓦地想到些什么,垂下眼眸瞧她,又挺挺胸脯,脸巴好像黏在他心脏口,动也不动,翻身下压,支撑脑袋,捏捏哭累人的脸,她是不是好久没哭,行尸走肉又光鲜亮丽与那些人推杯至盏,视线下移,她穿得什么睡衣,统统给她脱掉。
都说男人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肉体,什么三点式,丁字式,少,但不能都少,多也不能都多,最重要的部分藏好,必定是摄人心魄。
殊不知,坦诚洁白光裸的她、最是好看。
就像他已经完完全全看穿她的心,知道她的敏感点和弱症点。
陈野眯眼,又抬起她胳膊,找到伤疤处,到底还是一条印子,难看。
长臂捞腰,禁锢在眼皮子底下,从上到下,乳尖嫩红,小腹平坦,掀开下面被子,是干净的毛发,修长的两条玉腿,跟着他没吃好没睡好,有些瘦了。
本来也不胖,吃什么能长胖......那些错乱缺失的记忆里,他只记得她小时候胖嘟嘟的,浑身上下都是肉,好像还跟他抢吃的来着......捏着下颌,臂弯穿过后颈,女孩嘴就张开了。
男人舌头滑入,一条腿横过来,膝盖顶开她双腿,粗长性器打挺在阴阜和小肚子处,半个身子就着双乳和性器填压下来,两乳变形,性器变硬。
松开下颌,手沿着侧腰滑到脊骨处,抬起,人悬空地被他抱在身上,硬生生折腾醒了,唔唔两声,语气有些不耐烦。
陈野坐起来,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
小腹处异物硌得不舒服,眼睛还没睁开,手先往下探去,想把那个硬梆梆的东西扯掉,修长冰凉手指刚碰到,男人在她口腔停了一秒,又继续吞噬。
好熟悉......这触感,这热度,这长度,好像一个,一个金箍棒,圆溜溜又不顺滑,上面有很多盘根错节凸起的、狰狞的、青筋?
......眼睛瞪开,又开始挣扎,男人一双练家子铁臂,捆得她双乳都溢出到边缘,她甚至能用余光看见自己是怎样赤裸,怎样挂在他身上啊......
忘了禁锢她双手,却是十分肆意嘴角扬起,眉眼浸染风情,暧液打湿他干涩柔软的唇,与她同频鲜血欲滴,连苏丹最红的可乐果都比不上,他喜欢死了。
托着屁股上下颠一颠,这是在......用她的肚子蹭他的大家伙!
“混蛋!”
陈野不停手,且看她恼羞成怒,一拍屁股,“骂谁呢?”
咬咬牙,“陈野,你混蛋!”
她还有什么词,骂罗素那些话都是文明中掺杂那么一点不痛不痒粗话,有个屁用,得狠狠地骂,痛痛快快地发泄,“不要憋着,继续。”
“......”
又在她屁股上甩一巴掌,“再说一遍!”
忽然就想起,他拿着枪握着她的手顶在他脑壳上没皮没脸的样子,眉心乌云遮日,咬紧牙关,心中的她已经张开嫋嫋小口,使劲咬上去,可又要从哪里开始咬呢......他手持枪支将人踩在脚底之前,他也吃了很多苦,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是的,她又说服自己了。
陈野还没见过她这样盯着自己看,哪次碰到这事,不是躲躲闪闪,就是扭扭捏捏,她在思考,在观察,在揣摩,在说服自己......男人笑了,“陈茵,你爱你前男友吗?”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想一想,“你说哪个前男友?”
他啧一声,陈茵讲,“我说不好,但我讨厌被背叛,我也讨厌被骗。”因为这种情绪能比所谓的爱来得更为强烈,能直接反映在人的表面上,而爱,爱是一种哀毁骨立又令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卤族元素,她没试过,因为她清淡饮食。
陈野瞳孔缩了缩,“陈茵,你知道我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