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孝斜卧在药池边,一手撑着头,一只手扇着摇扇。桃花眼微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妥妥的纨绔浪子做派。
“不知小姐今日邀我来此,作甚?”
他的眼神顺着咏难白嫩的脖颈延伸而下,盯着她露在水面外的半边酥胸看,不知是乳波还是水波,总之看的他心神荡漾。刚才赶路时已经疲软了的肉棒光是看她胴体半露就已经马上硬挺如铁。
咏难瞥他一眼,懒得和他多演,起身就想离开。
“啊你干嘛!”
“你这登徒子,快将我放开!”
美人出浴,薛孝长臂一伸就将美人欲迈出药池的玉腿拽回进药池,登徒子早不知何时脱掉了外衣也进了药池里。他本就穿着单薄的赶路过来,大氅下只一件晕春锦长衣,里面可就什么都没穿。
看着瘦弱,其实肌肉分明,筋骨有力。
咏难也没呛水,被他稳稳的抱在怀里,反应过来后还有闲心欣赏美色。男人腰线分明,延伸至胯间,双腿有力,在药池里打湿了后双腿间的肉棍鼓鼓囊囊,早就撑起了帐篷。
“不是凌儿叫我来的?刚刚还要我帮忙。”
他俯身在她耳边,身体紧紧贴住她的,柔软如棉的奶子被他抱着紧紧的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我硬了。”
咏难骂他一句疯子就想推开他,不料被他越抱越紧,还将肉棍子挤到她双腿之间,肉棒专盯着她腿缝之间的花穴顶。
“你这疯子惯常是硬的,再硬着去吧,快放开我。”
她抬手拧他的奶头,薛孝吃痛只有一分也要装出来疼到十分,恶意地在她耳边呻吟出声,
“凌儿好狠的手,怎么突然喜欢这么玩了?”
温润的唇亲上她的耳朵,在她耳廓上蹭来蹭去,“再拧我两下,不若我拿来个鞭子给你?”
凌咏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这热毒本来就没散干净,她靠着清心静气的药材又自渎了一番才勉强缓解。此时脸上的绯红只道是屋里热的,全然不顾是不是被他羞的。
胀大的紫黑色鸡巴一下一下顶她的小屁股,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龟头上的小洞口涌出点点前液,和她身上的水迹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