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是最后一天和茗果在一起,卡斯柏摁着女人从沙发到了床上,掰开女人的腿操的浑身大汗淋漓,之后才满足的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茗果去了浴室。
夜半时分,卡斯柏擦干了茗果的头发,熟练的为女人换上睡衣放进了被窝里;看着茗果熟睡的模样,卡斯柏蹭了蹭女人的脸。
“老师呀,你是真的不知道你有多么的受欢迎吧。”
想到这里,卡斯柏换了一身衣服,去了小区里一处破败的房子——那是这些孩子的秘密基地,小时候他们会在这里玩耍,长大了会偷偷买酒来这里喝。
卡斯柏在这里找到了已经喝醉的马库斯,他脚边放了几个玻璃瓶,黑暗中的脸看不出红色,倒是愁容满面的没有刚毕业的意气风发。
“你知道吗,咱们学校的男生都嫉妒你,那几个朋友都在暗地里说,如果住在老师家的是自己就好了。”
马库斯抬眼看着卡斯柏——年轻的大男孩身材修长,宽肩窄胯,借着身后路灯的照耀下只觉得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似乎上天都会偏爱他这样有天分的孩子。
可是马库斯恶狠狠地又说道:“我们都说你一定会偷老师的内裤和胸罩。”
卡斯柏歪着身子靠在破墙上,听着话愣了一下:“这我还真没想过......”
毕竟他小时候茗果发病的时候,那内裤她自己就脱了,卡斯柏才是那个挡着不让对方暴露的‘’受害者‘’。
马库斯没有理会卡斯柏,他怅然的拿起酒瓶:“我也想过,如果当时被接到老师家的是我就好了,是不是我就有机会......”
“不,你没有,而且也不会有。”卡斯柏笃定的说。
可是他顿了一下,弯腰拿起地上一瓶啤酒,轻声的说:“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在那么落魄的时候遇见她,或者说......我最不想让她看见我的悲惨。”
马库斯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卡斯柏,年轻的男孩脸上已有了成熟男人的棱角,谁能想到这个人在几年前还像一个豆芽似的被人欺负,尤其是学校都知道他家那种情况......
想到这里马库斯不说话了,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想要抱一下卡斯柏,却在对方脖颈上发现了一处小小的红痕。
“这个不会是......吻.....”
“啊,太大力了,被茗果抓的。”卡斯柏耸了耸肩,“不是吻痕。”
马库斯:“你他妈......我还想揍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