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踟躕着为了多年耻辱的歷史
仍在这广大的山河中等待,
等待着,我们无言的痛苦是太多了,
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1941穆旦〈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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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marketing小组处理专案。忙。杂。下班同老爹跑业务,之后没什么机会,他要飞国外滚一阵。实习,讲好听点就是以一个经美化的由头叫你去打工,能否在这短期中有所成长是个人造化。有些不支薪,你不是去当劳工不然呢?然收穫和酬劳呈负相关,你会很嗨。乍判个体均无明显差距,分化增于细微处。聪明的年轻人从不缺,这可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机会满地捡,知识点随处挖,学都来不及,想跟上还挺难。而有些人活得太愜意,火烧屁股才动作。倒也是这时刻,潜力激上来,未来可期。前提:肯努力,能吃苦(显然现在年轻人大多无法,台湾不是没工作找,是人不肯做,嫌累嫌脏啥都嫌,在学期间却也不灵活下脑袋多方接触提高曝光。怪谁?)。
讲实在话,无后顾之忧的更该动起来。虽然人总得沦到弹尽粮绝才醒,人性嘛。人性。
说回来。
组员有想法,很好,有个太傻,提出的策略方案简直为白日梦精选辑而生(聆听时,全员表情控管优等)。
傻归傻,人挺甜,招人喜欢。这是优势,大家明白。
脑子要能跟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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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眉毛时划伤了眼皮。
老爹说远看有点缀的效果。两日早起端详伤口,心得:如有这色的眼影会很适合我。
姜名淡定,要我给他看个仔细,就继续看书了。
有个天使投资人(ba)找姜名,后天走。
在圣地牙哥。
我说,姜名啊,去吃焗烤生蠔,去看看中途岛号,去拍美女给我看。
他的脑袋瓜要没入书中了。
他将我驱逐出藏书室。外套甩肩上,我步履轻快地离开。
后来思索:姜名把我流放了。
就变得浪漫点。
他好像说要顺便去看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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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标题。牢骚小解,翌日我焕然一新。
读穆旦手会很痒,巴不得写些啥。但好累(还是夸一下他的词性倒置与修辞运用,我真是非常迷恋了)。在抗日背景下憋气吐泡,水面上的战兵们瞥见,起提振士气之效。这样就够了。我需要睡眠,经理真真严,标准真真贼高,不得不承认,我无法不爱这种上司。打击我吧,我就表现给你看。我会以完全的姿态成长,剥落毁损的,你将不得见。
死皮该撕,痼疾只会坏事。
我的野心很大,也很小。在那些人洞若观火的深瞳鑽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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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俞萱在那本书里写下:
「追溯阿美族的神话传说:海神之子强娶了发光的女孩,女孩的父母变成枣椰和海鸟守在海边;海神託梦引导阿美族人运用祭祀时绑扎打结的芒草製成箭矢,击败巨人阿里嘎盖;为了报答鲸鱼的救命之恩,族人到了小米除草期会以盐水、猪肉和小米捣成麻糬投进秀姑峦溪。神话,不就是现世之下的伏流?」
也许真有海神
不对我的生命拋问
我就向他匍匐
脚要放到脖子后
用那样的姿态滚爬
做好一个人
该有的样子
成为人
也成为了自己。
我离兽性已经很远
我看本心根本模糊
天上的星星都不说话了
所以我把脚掌鉅下来从脚踝的位置落刀
开口的成本
这是我的贿赂
我穷尽方法获悉的手段
如果交易达成我要的真的很少
——止血
其实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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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的足够〉
难得给立了诗题。趣味横出。
想捞一捞,搅一搅,吃下去就拉肚子。也是感恩。
马靴里的毒菇终要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