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某不过是想请翁经制去岛上坐坐而己!”
看到护卫翁彦国的亲军摆出一副如临在敌的架式,乐天笑了起来。
就在乐天话音落下的时候,身旁的武松将手一挥,只听有齐整划一的声响传来,翁彦国与身边一众护卫连忙举目四顾,只见凤凰山附近的草丛间现出密密麻麻的许多人来,只见这些人搭弓弩上弦,瞄准了自己。
弓拉的很满、弦绷的很紧,铁制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寒光凉到了人的心底。
初冬的天冷,人的心更冷!
锵……
见对方将自己一众团团的围住,翁彦国身边的一众亲兵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更知道稍有反抗对方会立即放箭,自己这些人被射的如同刺猬一般。
在生死抉择的巨大心理压力下,很快有胆小的士卒选择了投降,将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地上然后一蹲。
见有人带个头,先是仪仗后是护卫翁彦国的亲军,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抱头蹲在地上。
“都给我起来,都给我起来!”看到身边的亲军个个扔掉了兵器,翁彦国伸着乐天气的吹胡子瞪眼,更是连踢带打,见无效果之后,伸手一指面前的乐天,怒道:“尔等杀才,竟敢绑架朝廷命官,视国法于无物耶?”
听翁彦国怒斥对方,侍奉在旁边的长随用手扯了扯其的衣角,小声道:“经制老大人莫要说话了,咱们的命现在都攥在别人的手里。”
“还是有识趣之人。”听那长随说话,乐天口中一声轻笑。
……
“将翁大人松开罢……”
还是先前那道熟悉的声音在在前响起,翁彦国只感觉面上一松随之眼前一亮,光线刺的令人睁不开眼睛,随后缚在身上的绳子被松了开来。
被眼前这一众人包围后,翁彦国被人蒙上了眼睛,随后被人推上了船,然后向着不明的方向航去,耳边先是风的呼啸声,随后传来的是海浪的声响,令翁彦国最气愤的是,这些身份不明的人为了防止其逃走,竟然自己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眼睛适应了光线,翁彦国看清了面前之人,眼前之人依旧是之前那个自称为两浙路置制使身边掌书记的后生,此时这个后生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
“你是何人?”翁彦国怒问道。
乐天笑道:“翁大人果然是老了,连昔日的同殿之臣都记不得了。”
“你是朝廷命官?”翁彦国打量了乐天两眼,嗤笑道:“老夫在朝中为官时,似你这样年轻的后生根本入得老夫的眼睛。”
听翁彦国口气倨傲,乐天笑道:“翁大人的眼中怕是只有童贯、梁师成、蔡京、王黼之流,自然视我等于无物!”
此时随在旁边的武松言道:“这位是我家平舆国公爷。”
听武松言,翁彦国愕然道:“你便是那位尚了茂德帝姬的平舆国公乐天?”
“正是乐某。”乐天点头。
上下打量着乐天,翁彦国犹不敢相信:“就那个邸报上言,勾结党项余孽意图谋反自立,在汴都法场上劫走的乐天?”
“勾结党项余孽意图谋反自立,乐某可没有这个想法。”乐天摇头:“所以这些所谓的罪名,乐某是一个不认。”
“还不肯承认自己谋逆?”听乐天言,翁彦国恨然道:“连绑架朝廷命官这等下作之事你都能做的出来,你这个逆臣贼子又如何做不下谋逆之事?”
“住口!”
听翁彦国辱骂乐天,旁边的武松、屠四等人忙喝斥道。
屠四做过帮伇,现下又为乐天打理情报上的事情,对那些下三滥的手法自是门清儿,诈唬道:“再敢诬蔑我家公爷,小心我命人去茅厕里舀两勺酱汤灌与你嘴里。”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听屠四这般说,翁彦国气急败坏,却不敢再骂乐天半句,免的这些人真做的出往自己嘴里灌那些屙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