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吕押司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乐天轻笑道:“吕先生,将话解释与庄员外听听!”
没有说话,吕押司起身,向乐天长长一揖,口中说道:“乐先生果然眼光长远,胸有格局,吕某数次落于先生之下,今日才觉得输的心服口服!”
乐天忙起身回了一礼,口中客套谦虚了一番。
听吕押司这般说话,庄员外心中依旧是不明白,但也知道吕押司与乐天之前结怨之事,更是知道吕押司因乐天而去职,在听了吕何这番话后,也感觉到乐天有些高深莫测起来。
“庄员外以成本价格购入木料、石料、砖瓦,供平舆县城重建,除了些许运费外,半分利益也不取,这足以成为佳话也!”吕押司将目光投向庄员外说道,顿了顿又说道:“庄员外为重建平舆出了如此大的力,也会博得一个偌大的善名,到修建桥梁堤坝时,县衙自是要优先照顾庄员外,不然全县百姓如何看待县衙。”
闻言,庄员外脸上尽是笑意。
吕押司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当然,这只是给县衙三大老爷一个由头而己,免的有人再插手其间生意!”
庄员外心中更是大喜,忙阿谀道:“乐先生果然才智过人,这谋略果然妙的很,怪不得那黄家前些时日,会丢那么大的面子!”
“过几日,乐某会向平舆各家富户募捐,待县城重建之后,会立于一碑,将平舆重建经过刻于其上,便是所损善款等诸多善举也是记录其上,使其流芳百世也。”乐天又说道。
“只要先高登高振臂一呼,庄某一定会立时响应!”庄员外忙说道。
乐天不禁有些无奈,这庄员外会不会使用措词,还登高振臂一呼,难道是要造反么。
脸上带着笑意,庄员外又接着问道:“乐先生知道本县要修哪里的河堤,又要修哪里的桥梁,有没有具体的数字,在下也好尽早做打算!”
乐天点头,将前些时候自己着人统计的数据说了一遍。
“修桥、修堤都要用到石材,平舆又无山地,只能从外地运来了!”庄员外脑中盘算了一番后说道,随即压低了声音与乐天说道:“此事若成,庄某愿赠一成干股与先生,还望乐先生不要推辞!”
乐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提醒道:“少了!”
庄员外是生意人,自是懂得其中的道理,更明白乐天的头顶上还有两位老爷,忙道:“几位老爷的,在下也必会送到,只是到时要乐先生出面引荐!”
“那是自然!”乐天应道。同时开始盘算自己能得多少利钱。
事情说到这样,显然只差一步施行,只要庄员外舍的重建平舆的这笔利润,下笔生意必定赚的盆满钵满。三人又聊了一阵,才各自散去,各回各房,各上各伎。
天色己晚,自然是不能回家。酒喝的并不算高,乐天略有些身形摇晃的来到那船家老鸨为自己准备好的房舍里,开门见那兰姐儿己经躺在榻上,罗衫轻解玉、体横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压抑了几日的乐天按捺不住,上榻抱着兰姐儿倒在榻上滚做了一团。
自知自己僄不起平舆第一名伎,乐天也从未问过兰姐儿陪宿的价格,但无疑兰姐儿一夜的僄资要比自己一月的薪水要高上许多,很可能要高上一倍也不止。
想到这里,乐天心中越发的兴奋起来,这僄兰姐儿有人付账又不用自己花费,不能浪费了这春宵一度,立时集中了火力。
乐天正值青春年少,又是数日未曾泄火,在兰姐儿的身上征伐起来龙精虎猛,势大力沉,当是勇猛的很。这兰姐儿也是有诸多榻上的手段,待乐天长驱直入后,也是施展出诸般手段,将乐天伺候的舒爽非常。
这二人征伐起来,叫榻的声响,还有床榻的晃动,引的同居船上的诸多人侧目起来,更有无聊者开始为二人计算时间,在这般晃动与叫榻的声音中,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才鸣金收兵。
“那个房间里的老爷好生的勇猛,奴家接了这么久的客,还未听到有人这般厉害的!”就在乐天刚刚平躺在榻上,便听自舱外别的房间里有女子的声音。
这……船舱的隔音实在是不好,乐天一脸的羞涩。
烛光下,看到乐天这副模样,兰姐儿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奴家想求先生件事!”一场云雨过后,兰姐儿也是无力非常,软软的依在乐天的怀里,说道。
“何事?”乐天问道。
兰姐儿低声问道:“有传言先生或在过秋,或在深冬,要调任到蔡州府做事去了!”
“应该是罢!”乐天回答道,又摇了摇头:“具体的事情,乐某也不知虹,但结果多半会如此!”
听乐天说话,兰姐儿望着乐天,说道:“这平舆地小,奴家也想去府城,所以日后还求先生在府成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