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可能见过其中一个,搞不好是两个──另一个搞不好就是以前的我,我脑筋快速的转了一大圈,才回她道:「不,我只是对于『那些人』中有小孩很讶异,我以为所有的人都会是成年人。」
琴子不禁失笑,对我说:「并不是那样的,据说他们掌握有重生术法,如果只是外表像似小孩,并非代表他们真的就是孩子。」
「啊,原来如此,的确有理。」我想起来那个思图特斯的确也是以小孩子的样貌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就聊到这里,琴子便被太田小姐吩咐去进行庭园打扫,她让我用完餐直接留在桌上就好,她晚些时候会再进来整理。
我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就她所说主要发令的是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但那个可能是我跟玹的人却与他在一起,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动手的……以前的我到底是不是个好东西啊!我对此感到十分烦恼。
话说回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哥他们一直强调红翊燄很危险,如果说他是为了復仇而活、并且爬到能力者顶端的位置,要不疯狂也很难。
更何况我跟玹还荣登他最想杀的克拉维斯成员前几名,他应该做梦也没想过他的仇人居然与他自身有关吧……这种衝击的确会让我跟他的见面充满许多不确定性,更甚者是两败俱伤──当然前提是我能与他打成平手。
若我还无法驾驭血鸣的话,我八成只能被他压着打,然后看要把我关起来还是直接一刀劈了我比较快算了。
『俺最近也认为你无法驾驭那隻蜥蜴的话情况确实不妙。』银啼在我的脑袋中回应我。『你还记得之前遇到那个闇族的事吗?』闇族?『差点把你绑架回去闇界的光头。』记得,那个老是在我梦里串门子的傢伙。『老实说,那时候你驾驭俺对付他几乎是俺的极限,那么浓重的闇界气息俺受不了。必须要吸收过杀戮之气的那隻蜥蜴才行。』
咦?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因那时俺只想着你不行咱们就要一起闇化了,也就没多说。毕竟咱们也才刚缔结契约没多久,量你也那时无法驾驭那隻蜥蜴。』
所以现在有机会了吗?我思索着要怎么把血鸣叫出来跟他沟通。
『或许有,之前那隻蜥蜴说你还无法承受他的力量,也不足以驾驭他,俺认为现在的你或许能一试。欸,你说呢?』他问莎哈尼,寻求意见。
『你昨天不就问过我了,又问干嘛?傻蛋吗?』莎哈尼不客气的呛回去,看来这两隻居然还能跳过我交流,我突然觉得他们其实也挺不简单的。
「那么我就最近找时间试试看吧!」我答应他们道:「的确我非常需要他的力量,之前那个打伤我和玹的人……那个思图特斯也这么说过。」我想了想,又问道:「同时拥有两种武器的话你们会衝突吗?我没记错的话银啼你是诞生自山林的精灵,而血鸣……应该是诞生自战争之地的精魂是吧?」我记得银啼曾抱怨过血鸣身上的杀戮之气让他有点难受,我不免担心起两把武器会不会有所衝突。
『这个嘛……』银啼的语气的确有些苦恼,『俺是想过啦,但若你不受那杀戮之气影响,俺应该也不会有事。』
我想了想,犹豫地问道:「万一真受到影响……我们……不如解除契约?让你回归山林?」
『蛤啊!?』银啼大叫,似乎十分不满:『俺没用你就要赶俺走是吗!』不是啦!我担心你被侵蚀啊傻蛋!『傻蛋才是你啊,俺寧可被侵蚀也不让你这傻蛋随便解除契约!你也太小看俺了吧!』我无言。解除武器契约并且回归原生地对许多诞生自自然的精灵应该是个求之不得的选项,但银啼却这样果断拒绝,也就是说其实他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离开我,对此莫名感到一阵心暖。
『哼!』银啼用力地表达不满,却也没否定我的想法。
我想了想,告诉他:「如果未来有机会的话……差不多等这一切告个段落吧,我们一起去你诞生的地方看看好吗?」
『咦?』他感到十分讶异,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听他彆扭地说:『俺可不仅仅是在中国山林之间诞生的,还是在道界的领域里,你到得了再说吧。』
听他这么讲,我微微一笑。接着也对莎哈尼说道:「那么到时候,我们也去你和琉香姊姊的家乡去走走吧。」
『少在那边想有的没得了,你真有那能耐到达山民隐居之地再说。』莎哈尼吐槽了我,却没有否定我。
这两个口是心非的小傢伙。
「那么我们说好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