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夔启待她实在太温柔了,又是亲又是舔又是摸,有时候拿牙齿去咬去吸也是轻轻地,像有无数的羽毛在春枝的心尖撩拨一样。
直到她着急的像个小奶狗一样哼哼唧唧不满的时候,夔启在握着钢枪一般又热又硬的肉棒送入她的体内。
紫红色的粗大肉棒顶开直流汁液的小穴,摩擦着柔软紧致的穴肉内壁,直达花心,大龟头顶上花蕊一般轻颤的花心时,春枝呻吟着,小叫着第一次高潮来临。
她高扬起细嫩的鹅颈,双脚绷紧,小手牢牢地抓在夔启紧实的小手臂上,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夔启轻轻拨开她散乱在额角的柔发,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一手撑在她耳边,腰部开始发力运动,挥舞着又粗又硬的阴茎捣着她刚才喷射出来的蜜汁,九浅一深地前后上下抽送。
“啊!大哥哥……”像有无数烟花在春枝的脑子里炸开,她头晕眼花地牢牢抓住夔启害怕被晃散身子。
夔启这次不仅温柔还耐心十足,像个严谨又禁欲的执行家一样,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一进一出都像在执行什么任务一样克制,春枝的小穴却越来越瘙痒,滴滴答答地不时喷出小股的淫液。
“枝枝水好多~”夔启抚着她的腰肢,一边抽送一边咬着春枝的耳朵低哑地道。
他其实一直在忍,全身的肌肉被巨大的意念折磨着,紧紧地鼓起性感的弧度,她体内热情的穴肉现在就是不谙世事的刽子手,对肉棒每一次的挽留与迎接都是割在他心上的软刀子。
但又不得不说,这样的肏穴过程中煎熬难耐又有说不出的爽意,仿佛每一刻的忍耐都是为了迎接最后冲锋陷阵时发泄的大快人心。
想到以前两个人依着心意折腾,剧烈地抽插顶撞直到最后高潮时的快感,夔启劲瘦的腰部又是一阵阵微颤收缩。
他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