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气息就像迷药,鼻尖相触,糖糖一阵晕眩。闭了眼,嘴是热的,喉咙是干的,而身下的某个地方,悄悄吐出了一丝液体。
俞陵在吻她,她……湿了。
最明显的感觉是内裤黏在了肉上,俞陵很快离开了,那块薄薄的布料还死贴着。
难受!
怎么能碰一碰嘴就湿了?明明,明明就什么都没做。
糖糖咬着唇,看着对面一样靠在货架上的俞陵,他显然没察觉她的反应,没说话,目光低垂,不知道是在回味那个吻还是在想什么。
店里此时也静下来,显得有些冷清,俞陵的父亲在收拾地上的纸箱,糖糖犹豫着要不要和俞陵说自己的情况,她想要,很想很想。
“俞陵……”她看看他的父亲,再看看他,声音不大。
“走吧,去吃午饭。”俞陵看了看手表。
他和父母说了一声,两人走出小店铺,他自觉牵住她的手,但是是那种有些别扭的姿势,整个包住,她的手缩成一团,手心可以窝个蛋了。
她展开手指,改成正确的握姿,傻子~连牵手都不会。
掌心和掌心密密相贴,她不冷,可还是感觉俞陵的温度比自己高,然后她又想偏了,想到某根热乎乎的棍子,她都一个星期没有摸过它了。
路上人不多,偶尔有车开过,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很大,糖糖终于说了出来:“俞陵,我的抑制剂好像失效了。”
她觉得是抑制剂的问题,不是说打了就会没欲望吗?
俞陵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低头凑近她的脑袋嗅了嗅,告诉她:“没有,没失效,我没闻到味道。”
的确,她也没发热,所以她没发情,但是——“我想和你做爱。”
她一字一字说的明白,一点也不避讳,俞陵是听清了,但他的选择,是忽视,因为他认为,只要没发情,没有什么是控制不住的,“想”的程度不重。
两人继续往前走,糖糖等回答等了一路,直到俞陵把她带进一家吃面的小店,她才意识到俞陵根本就不准备回答她。
他拿着菜单问她要吃哪一个,已然开启了新话题。
糖糖不满,他刚刚还亲她来着,难道就只能牵和亲么?心里的甜蜜瞬间消散。
“男、朋、友!”
全店的人都看向她。
俞陵说:“小点声,要不要试试这家店的招牌?”
“随便。”糖糖也不想丢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点完餐,她不和俞陵说话,面到了,她埋头就吃,吃得飞快。
她不懂,做都做过了,现在这么纯情是要闹哪样!
她决定下午不陪俞陵了,她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分分钟都是钱,何必粘着俞陵欲求不满。
安静地吃完,她丢下一句“我先回家了”,直接走人,留下俞陵莫名其妙,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俞陵这种律己派是不能理解非发情时欲望无法控制这回事的,当然更不知道一味压制欲望,爆发出来会很可怕。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准备睡了,忽然接到棠宁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只传出接连不断的喘息声,不剧烈,不急促。
“棠宁?”他从床上坐起来,以为她在哭,“你怎么了?”他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出了不好的事,大晚上的,她从来没在这个点给他打过电话。
“嗯——”那边冒出一声似曾相识的呻吟,俞陵慢慢皱起了眉,棠宁好像在……
随即那边像要印证他的想法似的,冒出了说话声:
“俞陵,俞陵嗯,我好想要……你听到声音了吗?流了好多水,好滑……”
“……”俞陵后脑勺一麻,“棠宁!”
他恼怒地念着她的名字,心跳变快了,她却哼道:“讨厌,都怪你!快点插进来,插进来我就原谅你……”
她不知道把手机放在哪里,他居然听到了隐秘的水声,被不断搅动发出来的,滋滋作响。他突然哑口无言,喉咙发干。
“好舒服,俞陵……你好粗啊……重点……”
“呜,手指太短了,里面、里面痒……”
她就像在说胡话一样,但每一句俞陵都听得懂,他脑中甚至构造出了相应的画面,和两性绘本中的差不多,清晰又详细——那条倾斜的红色小道,弯弯曲曲后变得开阔,她的手指不可能进到那么深,顶多到阴道里第二个敏感点处……
“俞陵,俞陵……”
她一直在喊他,软绵绵的,好像很依赖他,可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听着,握紧了拳头。
突然,她的语调拔高,“啊,要……!”
语句戛然而止,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俞陵想起那晚她高潮时阴道疯狂的收缩,眼一闭,挂断电话,把自己摔回床里。
睡裤被顶了起来,他没去碰。
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
他睡意全消,掀了被子,任由冰冷的空气侵入皮肤,等阴茎软下去,而另一边,糖糖赤身裸体趴跪在床上,细细的腰连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也没盖被子。
她保持着一个令男人疯狂的姿势,侧着脑袋喘气,腿间的肉缝湿淋淋的,穴口微微张开,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汇集在一起的水滴把手机屏幕打湿,她也没力气管。
忍了几天,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自慰,可是手指怎么和俞陵的东西比?她只好幻想自己在和俞陵做爱,脑中不断编着一些淫话,求俞陵插进来,但也只是她的独角戏而已,俞陵没说过什么情话供她回忆。
弄了好久都没找到感觉,她拨通了俞陵的电话,果然,他的声音一出来,她立刻兴奋了,虽然他没说什么,可短短几分钟她就攀上高潮,爽到不行。
休息够了,她哼哼几声,慢慢趴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