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此刻,愤怒、悲痛、厌恶、恨意还有对母亲的怜惜,万般情绪聚集心头盘旋不消,内心一个能够发泄的小口慢慢打开,是想要自贱的冲动不受控制滋生。
仇扶烟侧身,还沾着水的右手摸进男人的腿间。
夏仲斯就坐在浴缸边台上听她说完整个故事,知道她需要一场宣泄,他轻轻握住她曾受过伤的右手,按在他的鸡巴上,让她感受它在她手下慢慢勃起。
看她跪坐在浴缸里摆好了姿势,夏仲斯站起来,解开皮带,问她:“想吃?”
他解开皮带,内裤显然束缚不住这根巨龙,鼓囊囊撑出一大团。
仇扶烟眨眨眼,十五岁她第一次见识到口交,惊吓到了,她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这儿是男人撒尿的玩意,吃进嘴里不觉得脏吗,那个婊子真是为了讨好男人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
哦不,那个婊子是为了仇家产业。
可是此刻,仇扶烟埋首在男人双腿间,用鼻尖轻轻蹭他的硕大,贪婪嗅着男人胯间的气味,淡淡的皂香和衣料味道,还有他独有的男性气味。
仇扶烟眼含春水,意乱情迷,“...爸爸,想吃。”
说着,仇扶烟用牙咬住他的内裤拉下来,火烫的鸡巴迫不及待弹出来鞭在她脸上,菇头圆大,热腾腾硬邦邦像吐着火。
仇扶烟努力张大嘴想吃进去,却被男人捏住两颊不能动弹,她不解抬头看去,夏仲斯又成了上床时候理智的模样,正冷眼看着她。
“我让你舔了吗?”夏仲斯捏着她的两颊让她仰首看他,他用手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嘴唇,字句清晰:“以后记住,爸爸的鸡巴是是一种赏赐,不是你想就会赏你吃。”
该羞耻的,偏又更被刺激,腿间湿了一片,仇扶烟嘤咛一声,脸被他捏着还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求他。
夏仲斯松了手,轻轻爱抚着她脸上刚被捏到的地方,极尽温柔,“只要你乖。”
仇扶烟以为他要提什么淫艳要求,舔过他的手指,问:“...小烟怎么才算乖?”
夏仲斯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说:“好好练字,少喝点酒。”
他又说:“你是女人,在酒桌上不能喝多可以理解,但一旦你喝多了一次,开了这个口子,让人知道你这个人可以商量,那以后就难了,明白吗?”
他说的对,酒桌文化中对正经做生意的女人并没有影视剧里演的恶意那么大,合理推脱情有可原,但一旦展示了自己酒量不错,有一就有二,那么就会见识到酒文化里的男性有多么恶臭。
自重则人重。
仇扶烟当然知道,她只是...今天中午当众暴露了手疾,尤其他还在,所以...才放肆多喝了...
夏仲斯轻轻握住她的右手,又说:“还有,只要能握住笔,字就能练好,不要自暴自弃。”
仇扶烟红了脸,他怎么知道她练字时候看着满纸七扭八歪的字,再想到自己之前的笔下风华,急躁恼怒,摔了纸笔不想再练。
看她臊红了脸,夏仲斯眼角眉梢漫上淡却温暖的笑意,“记住了吗?”
仇扶烟对上他柔和的目光,睫毛轻颤,低头躲了开去,细若蚊呐应他:“...小烟记住了。”
“乖。”夏仲斯用手扶住她的头,让她的嘴对准自己昂扬的性器,“可以吃了。”
眼前这根鸡巴紫黑胀大,硬得不像话,铃口渗出透明的射精前液体,显然他也忍得辛苦。
仇扶烟张嘴将它吃进嘴里,无比满足。
此刻已是深夜,浴室里女人裸身跪坐在浴缸里,灯光下她黑发上、皮肤上的水珠闪着莹润的光,男人还穿着衣服,白色T恤、黑色长裤,只是裤链拉开,一根肉棍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她嘴和眼前的鸡巴比太小了,动作吃力。
和上次口交似乎不太一样,上次看起来是仇扶烟跪着给夏仲斯舔鸡巴,甚至下贱地去舔他的屁眼,但实际上她是图自己爽,比如比起毒龙钻,夏仲斯当时更想握着她的头狠狠肏进她的嘴里,射出来,但仇扶烟沉浸于自我轻贱的快感去给他做毒龙,刺激归刺激,但这对于一个硬得要爆炸想射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地狱折磨。
这回则不同,仇扶烟有认真去尝试取悦他,寻找他的敏感点,舔到男人菇头下面的冠状沟处时,头顶他低喘了口气,她就收紧口腔嗦吸这儿,用舌头绕着肉菇打圈。
不过这就暴露了一点——她的口活其实不怎么好,尝试深喉差点呛到自己。
“不要着急。”夏仲斯扶着她的后脑,抽出来一截鸡巴,“仰着脖子,肩膀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