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认为,现在秦琰与季云婉分手了,却还出现救人,明摆着就是吊着婉婉,就是渣男!
秦琰似乎自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索性就转身,走到医药箱跟前,一面拿着绷带酒精,一面道,
“您认为,父子是最相像的么?那么您与婉婉,也很相像么?”
这话噎住了顾清湘,顾清湘自然知道,她的婉婉与她,是两个不同的人,婉婉不软弱,不怯弱,强势,自主,更有着坚毅的意志力。
“这就是了,您与婉婉都尚且不同,何况我与我那二十多年都没见几面的父亲?”
秦琰接着道,他面不改色地将酒精倒在伤口上,污血就顺着手臂的肌肉线条流下来,顾清湘看着,略一皱眉,那么大一条口子,她都觉得疼,这秦琰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秦琰熟练地撕开纱布,在药柜上找出药来敷上,盖上棉网布,开始包扎伤口。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出声,就连皱眉都没有,而他包扎伤口的手法也十分熟练,如果不是经常做的话,也不会如此熟练,甚至都知道该用哪些药。
“你经常受伤?”顾清湘忍不住发问。
“不算经常,此前我还在美国的时候,大哥秦培恩想方设法暗杀我,从我六岁到二十八岁,从未停歇。”
秦琰说着,放下衣袖,又倒了杯威士忌,走向季云婉的床边,“您说我与我爹一样,其实相反,我与秦家势不两立。”
他喝了口酒,接着道,“如果不是我父亲纵容秦培恩,玩弄所谓的平衡权术的游戏,我母亲就不至于这么多年来辛苦求生。”
“去年,我亲手把秦培恩丢去了精神病院,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秦氏,被我架空,现如今也只能靠着我给的钱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