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季云婉养好身上的伤就出院了,回了在城南的别墅。
她这几天都在为顾清灵的事情烦忧,虽然顾清秀已经派人全力追捕,但她仍旧觉得慢,便自己也增派人手帮助顾清秀抓人。
城南别墅买了有些年头了,是她拿的第一桶金买的,当时沈长明将这笔分红打进她账户时,她高兴得要疯了。
想来那时候还未曾放下季家对自己的伤害,便赌气似的,在离着季家不远的地方,买了这套别墅。
但她一次都没来住过。
再然后,过了两三年,秦琰出现了,他像是一道照进她人生的一道光,叫她知道,原来单是有人记挂着,也叫人那样欢喜。
好好的,想这些做什么。
季云婉去酒柜倒了杯酒,却还是将思绪停在了秦琰的身上。
她孤独地倚靠在椅子里,望着窗外的长夜漫漫,觉得时间似乎已经不是一个冰冷的计量单位,是一把刻在她心头的刀,每走一秒,这伤口就更深一点。
此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季云婉皱眉,彼时已喝得有些高了,摇摇晃晃地去开门。
“婉婉。”
一开门,就见严飞那张令人头疼的脸。
愁得季云婉又灌了口酒,“你来干嘛?”
“听说你出院了,特来献殷勤。”严飞嗅了嗅,“你喝酒了?”
季云婉翻了个白眼,“嘭”的一声将门用力一关,紧接着又喝了一大口,犹嫌不足,将剩下的威士忌统统倒入肚中。
“婉婉!开门!喝那么多干什么!”
严飞拍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