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冲进别墅,陆见深将祁浓送上楼,安抚着她躺下他脱衣也上了床。
楼下还有一群人在等着,祁浓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其实,她们要不是故意的,你别为难她们了。”
一边顾及着她的伤,陆见深牢牢的将她揽入怀里,“傻女人,她们伤了你,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们!”
手抓紧他的衬衣,“她……”
“好了,快睡觉吧,或者你想做点什么?”
说着,他的手便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探去。
“别,我睡。”
祁浓立马闭上眼,生怕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静下来。
低头,陆见深在她额头亲吻一口,低沉的身影带着抚慰人心的沙哑,“晚安,傻女人。”
等到怀里的祁浓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陆见深才翻身下了楼。
客厅,烟雾缭绕,陆见深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听着几个人在说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在就酒吧那种地方,喝多了吵架斗殴都很正常,只是这次她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而且这次见了血!
受伤的人还是陆见深的人。
跟随着钱锐而来的几个人一个个信誓旦旦的要把那几个女孩揪出来,却一点儿实质性的作用都没有。
陈乾与给陆见深递了根烟,陆见深摆手,“她闻不得烟味。”
眼眸一怔,陈乾与立马捏灭了手里的香烟,然后招呼其他还在吞云吐雾的人,“赶紧灭了!”
几个人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立马赶紧灭了烟。
“阿深,这次,你玩儿真的?”
钱锐也凑了过来,满脸渴望的看着陆见深。
看着手里的酒杯,陆见深并没有回答,将杯中红酒灌入,才扭头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冷寂而孤沉。
“是,真的,她跟任何人都不同。”
两人一左一右的沉静的等着他后续的话。
“她不知道那件事,我也不希望她知道。”
钱锐面露难看,“阿深,我说句话你别生气,祁浓是个好女人,你要是玩玩,就不该招惹她的,现在你把她卷进了这个圈子,如果你以后负了她,你觉得今天那些人会放过她嘛?
什么跟任何人不同,她不就是因为跟……“
陈乾与赶紧一把拉住了钱锐的手,微微摇头示意他别再乱说了。
推开陈乾与,钱锐继续开口,“我承认我对祁浓感兴趣,但是我也知道她不是我轻易招惹的女人,这种好女人,我们要是伤了她们会遭雷劈的!”
重重的将酒置在桌子上,泛红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意,“你以为我不知道!”
说完,陆见深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话我放这里了,祁浓跟任何女人都不同,这一次我是真心的要对她好,不管一开始的目的是因为什么。”
祁浓一开门就闻到了刺鼻的烟酒味,楼下可见有多‘热闹’。
直到楼下的声音减弱之后,祁浓才下了楼。
客厅没有开灯,陆见深站在落地窗前,窗外语塞照进,像是一双温暖的手将他包裹。
宽厚的背脊,是光线的氤氲还是他身上泄露而出,那么深厚的落寞勾扯着祁浓的心。
直到一双手环上他的腰,陆见深几乎是瞬间按住了她的手。
“嗯~”
一声闷哼,祁浓手腕吃痛。
看到腰上环住的胳膊上缠着的纱布。
眼色一暖,陆见深手劲释然,拉着她的手腕转身将她揽入了怀中。
“吵醒你了?”
祁浓摇头,拉着他的手昂头看他,“再不睡,天都……”
“嗯~”
话没说完,陆见深勾着她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下来。
多次的经验,他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了近乎一种本能。
他的手像是魔术师手里的扑克牌,运用的可谓是行云流水,两三下便将她化成了一汪清泉倒在了他的怀里。
人被抱起,似乎走了几步,然后屁股一凉,人被搁置到了吧台。
还没有看清所处何处,他便按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了上来。
祁浓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作为一个女人可以有这样的极度欢愉。
后面的事情,顺势而发,随性而为,而她则在他的热情中贪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窗外阳光已经高高悬挂了。
猛然起身,手臂一阵刺痛。
“啊~”
闷哼一声,人又被拉进了一个清冽的怀抱。
“太阳晒屁股了,赶紧起床,我得上班了。”
埋头在她的颈窝处,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泰迪,陆见深轻横着,“不要起床,再睡会儿~”
“陆见深,你是陆总,我只是个打工人,松手,我得起床了。”
他非但不放手,竟然还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