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睡梦中,并且一直追着吻她,就在两人在床上翻滚的时候,陈劲生忽然冲了过来,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祁浓吓得立马张开眼,看着眼前的景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做噩梦了。
擦了把冷汗,祁浓从浴缸站起身。
刚走出浴室,祁浓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朝着身后摔去。
刹那间,一道人影冲了过来,拦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姐姐~”
陆见深?
两手推着他的肩头,祁浓看清了面前的人,不由一愣。
“你怎么在这里?”
陆见深似乎很疲倦,垂头在她肩头,温凉的嘴唇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脖颈,“一忙完我就过来了,好累~”
祁浓刚刚泡过澡,浑身都是热乎乎的,被他触碰的地方却如火烧般炙热。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房卡啊。”陆见深环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嵌入了他的怀抱中,“我开的房间,自然能自有出入。”
祁浓明白了,怪不得这次出差会住上了豪华总统套房,原来是陆见深安排的。
手指在他腰间用力一按,陆见深吃痛的后退一步。
祁浓捂着胸口不停后退,直到后背撞在墙壁上,再无退路。
陆见深还想上前,祁浓忽然伸手抵在了他心口,颤动的眼眸不敢去看他。
“陆总,是我走错了房间,不好意思,我马上走。”
说完,祁浓侧身便朝着换衣间走去。
身后,陆见深抢先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天翻地覆中人就被他压在了床上。
黑发在身后铺开,如瀑布般顺滑。
“想走?”
盯着她慌乱的眼眸,陆见深俯下身,“姐姐,既然来了,你走的了吗?”
两手撑在身前,祁浓尽力维持平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缓声道,“陆总,你现在让我很困扰。”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冷静,冷静的陆见深的心忽然一动。
心……动了?
慌神的时候,祁浓再次开口,“放开我。”
俊朗的嘴角忽然一扬,陆见深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起身走出了房间。
祁浓正准备换衣服,门打开,陆见深侧身看着裹在被子里的祁浓,“友情提示,衣服在那里。”
说完,他便再次关上了门。
祁浓在房间找了一圈,竟然发现自己的行李箱不见了。
直到看见床头的那个礼盒,祁浓才终于明白,怪不得他特意提醒。
门板再次开启,陆见深沾着笑意的声音传入,“或者,你什么都不穿也可以。”
祁浓气急,却没有办法只能打开礼盒。
里面是一件火红的连衣裙,一看就价值连城,然而布料却少的可怜。
穿这个?
环顾四周,好像除了这件红色礼裙外,她没有别的衣服穿了。
换上礼服,站在镜子前,祁浓竟然有些慌神。
她的衣服很少有这么光鲜的颜色,大多是以素雅为主,更别说是热切的红色。
刚刚泡过澡的皮肤如同刚剥开的鸡蛋,吹弹可破,鲜血般的绸缎滑过皮肤,说不出来的诱惑。
黑发不许要打理,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慵懒的似一直高贵的波斯猫。
没有一个女人会抗拒美丽,祁浓也忍不住多看了自己几眼。
不仅有礼裙,竟然还有一双黑色高跟鞋,细跟不好踩,却是红色最好的伴侣。
门外传来敲门声,低沉的嗓音传来,“好了吗,我的灰姑娘。”
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在等着她,祁浓的心里一阵不安。
过去近三十年的时间,她从未有过此刻的矛盾。
既好奇又觉得不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着她的心。
陆见深眼中的侵略令祁浓无法忽视,只是她已经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很多事情会考虑前因更会担心后果。
陈劲生的事情已经给了她上了沉重的一课,她不能再让自己踏入了没有风险预估的一段关系中。
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