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捏了他的耳朵,「别想拖我下水啊,我还帮你想办法呢。」
他揉了揉被我捏红的耳朵,「是喔,那还真是谢谢你欸,重要朋友。」
他伸出手和我击了个掌,又小声地说:「反正现在大家都觉得我喜欢你,就算照你说的做,还是会拖你下水。」
算了,随便他吧。
反正应该只有班上同学这么觉得,他的迷妹们应该没有这个误解。
隔天一早,叫醒我的不是闹鐘,而是洪维翰的来电。
「说吧,想要我做什么?」今天是他生日,该履行上次庆生会的承诺了。
「你们要去桃园拍片那天,我可以跟着吗?」
就这样?如果只是这样,何必浪费一个生日愿望?
「其实我原本是想问你学长的事啦,谁知道老天已经给我机会知道了,其实我也想不到要要求什么。不然可以等到我以后有想法再跟你要吗?」
「那就先欠着吧。所以我们拍摄那天,你要跟吗?」
「跟啊,为什么不跟?说不定能看到我预想中会发生的事。」
我完全可以想到他预想中的是什么事,但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薇安也会去喔,你确定?」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我又刻意问了一个伤人的问题,「你不是说,你是扫把星,难道不怕影响我们当天的拍摄?」
「哈,果然我们天蝎一家亲啊,改不了嘴贱。」
我并不反驳这个说法。
正因为我把他当朋友,才敢这样跟他说话。
如果只是一个路人,我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去啊,我们两个孤独的人凑在一起,负负得正就不孤独了。」
这大概就是我和他的默契吧。
了解对方心里最深的痛,才有办法这样互开对方的玩笑。
不过既然又多了一个人要去,我得再和张仕洆说一下。
这次要回老家附近拍摄,多亏了他的帮忙,我们省了一笔交通费。
不过他说他那天要去考出国留学的相关测验,所以不能跟着我们,但他会先和司机交代好我们要去的地点,还有需要用到的器材。
我们选择在第二次段考的下个週六拍摄,除非那天气候不佳才有可能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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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拍摄日,昨晚我已经和妈妈说,今天出门是为了学校作业,要做报告。
幸好妈妈不疑有他,叫我早点睡觉以免今天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