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三秒,皱眉扬声:「还是我的!?」
瞧他这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的火焰又翻腾了一层,满脸荒唐地瞪着他,「你这禽兽!做错事了还想装无辜啊!?」
而见我一副欲继续骂自己的架势,抬手示意我缓缓,男人微微正色,「不是⋯⋯可是我⋯⋯」
「我根本什么也没做啊!?」
又大写地懵了,「⋯⋯什么!?」
「你们那天不是喝醉了,还睡在一起!?」
皱起眉,「我那天的确和她喝得不怎么清醒,而那丫头嚷嚷着太晚回家会被她爷爷骂,说什么也不回去,我拿她没辙,就只好带她去开了房间⋯⋯」
说着说着,脸上缓缓洗刷上一片无辜,「可我只是帮她脱了脏衣服,顺便挤在一起休息了而已,谁知道第二天她就跑没了?」
「到今天还不接我电话,人也找不到,我这不是才来问你吗?」
见我一副鄙夷的眼神,韩澈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又再度开口:「喂,我以为我们是知心好友啊,我还不至于恶劣到会对喝醉的女人下手的好吗!?」
盯着他眼里的真挚安静了三秒,我长长叹了口气,咬着牙抬手揉揉发痛的额头,心里简直像有一千万头草泥马飞奔腾而过。
而他见我如此模样,貌似有些急了,「你真确定她怀孕了?没骗我!?」
敛眸摇了摇头,「没⋯⋯她只说了大姨妈迟了一週没来⋯⋯」
紧了紧眉头,纠结几许,「算了,我还是亲自去问她吧。」落下这话,还没等我再次发问,这货竟然就像一阵风似地就跑了?
才不过几秒,办公室又只剩我一人,就好似方才一连串狗血戏码没发生过一样。
而我看着被关上的门,抬手缓缓抚过额头和瀏海,先压了压泛着痛意的太阳穴,又艰难地绕了绕脖颈,头好痛⋯⋯这一整天都是什么事啊?
这么大的乌龙和误会,我究竟该怎么解释清楚?
关键是⋯⋯程海夏怎么就突然失踪了?他是跑哪儿去了?该不会真像他和我说的,要逃婚!?
又猛地摇了摇头,果断扭头回到办公桌收拾起自己的包,已经到点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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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大楼走出时,刚好是夕阳西下时分,黄昏馀暉自苍穹溜了出来,又拐过高楼大厦的边边角角倾泻而下,和一面面稜角分明的玻璃面折出了一道道散在各处的光束。
而我站在几道光匯聚而成的光雾中,盯着眼前下班潮的车水马龙沉沉叹了口气⋯⋯其实要说重回单身后最大的烦恼,恐怕就是每天的通勤和晚餐问题了。
出院之后我就搬回穆夏昀于市中心所住的公寓,可虽说是市中心,光是车程到达公司就得要半个多鐘头,加上平时上下班塞车,时间不免又得拉得更长,回到家后就累得骨头要散架了,还得想着该吃什么填饱肚子。
以前一回家就有林姨做好的饭,但现在回家后就只有一片黑的客厅迎接自己,而光想到自己形单影隻,心里总不免有些惆悵。
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才没走几步路,便看见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顿,瞧那笑得灿的精緻脸瓜子,因疲倦而松散的眼眸微微瞇起。
⋯⋯安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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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珠加更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