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放纵地玩闹一回,万俟宴颜今晨她在水中沐浴,雾气蒙蒙弥漫,模糊了公主的眉眼。
昨日伺候公主殿下的双生子没在她心里留下丝毫波澜。万俟宴颜不久也问了皇后娘娘那对双生子怎么来的,母后淡淡回答,就是特地为她培养的性奴这时候才拿出来了,颇意味深长让她不要沉迷其中。
公主殿下捂脸,莫名羞耻。这奇怪的形象在母后那里怎么形成的?她才不会的好嘛。
水面涟漪,万俟宴颜倦怠靠着脑袋,百般无聊想起,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在街道行驶,夹道欢呼,花别在他耳边时那副愕然神情的一幕。
不知道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会和世子一样吗?
公主起身,惊起哗啦水声,旁边站立的侍从伺候着穿衣。
她垂眸享受细致的伺候。
嗯哼,去找他玩吧。
万俟宴颜愉快地下了决定。
要知道一个人的住处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繁茂的大树,枝叶状厚,叶子青翠,温和的阳光下地面之上斑驳着隐隐约约的叶影,有光洒在面前准备闭目养神的郎君的脸上,郎君五官绝艳风华,迎面给人带来一种冲击感,手中还捧着书本,像是画卷般中的人物。
“呼!”
急促紧张的降落声。
温澜蓦地睁眼,眼帘之中显现一道蓝白色衣裙的重影,没见识的状元郎下意识地脚步连忙后退好几步。
来人平安落地,她打招呼。
“呀,好巧啊。”
那句带笑音的语气格外撩人。
周身是很少人能拥有的矜贵感气质,而容貌温澜眼熟得很,赫然不就是昨天才调戏过他的姑娘嘛。
她说的那句话,同样让温澜印象深刻。
状元郎看她身姿纤细窈窕,蓝衣白底袍裙,腰间挂戴着青白色配饰。
万俟宴颜:“没想到又见面了。”
温澜又后退了一步,站稳身形,神色不变,表情冷冷淡淡,拿着书,看似脾气很好地对她弯腰拱手行礼。
温澜:“姑娘有礼,在下温澜,字君茗,不知姑娘有何事与君茗告之?”
绝口不提昨日发生的事。
万俟宴颜:“没事就不能和郎君一起说话嘛?”
温澜纤长疏密的睫羽轻压眼眸,没应,他再次往后退了好几步,全身上下都透着‘拒绝’两个字。
“郎君怎视我如骇涛猛虎呢?难不成我长得很吓人?”万俟宴颜问。
温澜下意识地认真看清眼前,然后又慌乱垂下眸子,不敢到处乱瞟。
温澜:“望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