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渔看着他近在咫尺红润的嘴唇,想到他之前用这个好看的嘴唇亲吻过徐栖念,内心一股无名之火扑面而来,故意气他:“做了,他跟头耕地不带停的牛一样,一天24小时,每天做到我下不来床!”
江舟梧调侃她:“不是,江书渔,我真不想揭穿你,就你这小身板,一个晚上七八次你人就没了,24小时除去吃饭上厕所洗澡刷牙,你们女生还要护肤,方也他再怎么猪狗不如,他也不会用自己性命都要搭上去的老腰和鸡巴去干你。”
江书渔冷冰冰的笑:“我不管,反正他很强悍就对了。”
他无动于衷,去和她额头相贴,低声询问:“你每天在厦门都在干嘛呢?会想我吗?”
江书渔想都没想,直接开口:“上班,赚钱,无聊的混日子。”
江舟梧盯着她笑:“你的24小时呢?”
他忽然朝她耳朵里轻飘飘吹了一口气:“你的男人呢?”
江书渔发现自己被激将法了,忍下耳朵里敏感禁忌的神经,挫败的推开他在她身体上的压力感,下床把空调温度调高一度,打算端走水盆回房间睡觉,无意间瞅到江舟梧墙壁上悬挂的钟表盘,上面正在显示午夜十二点整,窗外是沉沉的黑夜,连蝉鸣和蟋蟀的声音都整体沉寂了下来。
江舟梧起身走到窗户处,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拿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在跳跃的火星之间音色很淡的问她:“说说看,过得好吗?”
房间里的气温被窗外流入进来的热气腾腾熏陶的冷意少了几分,江书渔看到了站在窗户边江舟梧黑色长裤下的脚踝,他总是喜欢在穿裤子的时候把脚踝露出来,本来腿就长,不穿鞋光着脚走在木质地板上,站在窗户口抽烟,红色花衬衫随着夏季燥热的风吹得飘起来,颓靡成熟的情色意味十足。
她寂寥的打破这沉沉黑夜:“……挺好的,你呢?”
江舟梧侧着脸去看向窗外触不到底的黑色,声音听不出情绪:“……我也挺好的。”
他话语一转,低垂着眉目去抽烟:“明天,是爷爷的叁周年忌日。”
江舟梧慢悠悠的把目光转向江书渔,眼神温暖破碎的眯了起来:“姐,池妍离开我们五年了,距离我遇见你,也已经七年了,每个人都有了点变化,又好像,没有变化。”
和她第八年的时候,会不会出现奇迹?
在他看来,八是个吉祥的数字。
江舟梧把吸了几口的香烟熄灭,孤寂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我本来是要割腕自杀的,江北告诉我,你在中国的其中一个省份,我找不到你却可以等你回来,我等到了,这几年我想了很多,也许是我对你穷追不舍的逼迫,让你产生离开我的念头,那我就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去和别的女人手牵手,我做到了。”
他脚步沉重的走到江书渔面前,细密的望着她看了一会儿,一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挫败的笑着:“那个吻,我是故意的,我听到你说你谈了男朋友我心里就难受,我想试试你的反应,我高估了自己,你没有任何反应。”
“我并没有真的亲吻徐栖念,借位来的,她父母嫌弃我空有皮囊没有任何赚钱的本事,母亲去世,父亲风流,我还穷逼一枚,也对,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废物,用着学校资助江北打给我的钱,整天出入在黑暗场所,游手好闲,我马上毕业了,打算一毕业就找份工作去干。”
不然我怎么养你。
江书渔伸手去搂紧他,下巴磕在了江舟梧胸口衬衫的某个纽扣,碰到了他胸口裸露的肌肤,问他:“小梧,想好做什么了吗?”
江舟梧漫无目的的开口:“我这个烂样子,想挣大钱的话,除非有哪个女老板收留我让我进娱乐圈。”
娱乐圈是很多年轻男女挤破头都想进的人间天堂,它们也属于两极分化,和穷人富人一样,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江书渔心里一紧,女老板这句话不得不让她联想到潜规则叁个字,江舟梧是一个平凡人,没有优越的出身,他想把自己变得不平凡,唯一的手段就是用自己出色的外貌去勾引那些有钱有势的女老板,她完全不能接受江舟梧变成那种滥情公交车的样子。
她急忙踮起脚尖去搂紧江舟梧的脖颈,让他的身体弯下来:“你的专业不是影视传媒吗?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或者去做秀场模特,都是一个好的出人头地的机会,小梧。”
江舟梧去亲吻她的脖颈,嘴唇细细地吮吸着她颈侧的肌肤,用自己的气息去遮盖那些让他心疼麻木的紫色伤痕,察觉到她呼吸很急促,他停下了:“姐,你很希望我去走秀?”
江书渔无力的喘息,眼前眼花缭乱,额前眩晕到她必须要紧紧抓着他的身体才能站直,与他解释:“你身形很高,眉眼精致英挺,皮肤也比其他男人要白,适合这种站在舞台上发光的模样。”
江舟梧搂紧她的腰,“那就听你的。”
江书渔身体一软,眼前一黑晕倒在了江舟梧怀里,搂住他脖颈的双手也悄无声息的松开了,江舟梧心头一滞,急忙揽住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嘴唇火热的亲吻她的耳垂,手指插进她漆黑顺滑的头发间,急切的喘息,随后紧紧抱住她,慌乱的打横抱起踹开房门,把江书渔放在了她自己房间的床上。